“你觉得这白甜和高梦琴谁更漂亮?”陈自强压低声音问乔振刚。
“你能不能把心思放在伟大的革命事业上,现在是想女人的时候吗?”乔振刚一反常态。
“你可拉倒吧!我知道你心里只有那个秦贞贞。那个女人长得也不算多好看,个性还像坨屎,甚至都没有秦司央招人疼,不知道你看上她哪儿了?”
“你他妈给我闭嘴!秦司央那个不知廉耻的贱人也配跟贞贞比?”乔振刚一气之下大骂出声。
“怎么?为了个女人要翻脸......”
“轰”陈自强刚一开口,就被突然跳下马车冲过来的香草撞开了。
“喂!你是不是个男人啊?居然在背后辱骂女同志?司央她怎么得罪你了?你骂那么难听!”
乔振刚看她气势汹汹的样子,不由怔了一瞬,他没料到这个放马的野丫头居然认识秦司央。
香草见他不说话,又忿忿警告道:“我告诉你,你今天在这里辱骂革命战友的事我会告诉连长的,还大城市来的知青呢,跟我们屯里那缺德长舌妇一样一样的。”
“死丫头,你说谁是缺德长舌妇呢?我不说话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是吧?”乔振刚怒了。
“怎么?想动手打我妹吗?”一个身形魁梧的北方汉子,一把将香草拉到了身后。
“哥,他欺负我。”香草扭头就告状。
“我看他敢?”铁牛握起拳头,眼中怒意涌动。
乔振刚把头顶的帽子一揭,往雪地上重重一扔。
“想打架?怕你不成?”
眼看两个男人就要打起来, 剑拔弩张之际,白甜和高梦琴赶忙过去阻止。
“你们别这样?我们还在执行任务呢?”白甜急得拦到了二人中间。
“滚开!收拾了这两个一身马粪臭的兄妹,一样能完成任务!”
“你说谁臭?谁臭也没你嘴臭!”香草跳起来回呛。
“香草,这件事因你而起,你快劝劝你哥呀!”白甜急忙朝香草喊道。
香草一听怒意更甚“啥叫因为我?要不是这个人嘴臭!能有这些事吗?”
“他可没骂错,那个秦司央本来就是个贱人!”一直沉默的高梦琴突然开口了。
“你会替她说话,是因为你不了解她,你要是知道她都做了些什么恶心事,就会知道她是活该挨骂了。”
寒冷的空气有一瞬的冷寂,香草回想和司央相处的点点,不相信她会是个坏女孩。
但看这些人义愤填膺的模样又不像是在说谎,她不禁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他们都讨厌司央?
与她同样好奇的还有白甜,她也想知道为什么有那么多人非要针对秦司央。
一场险些爆发的“内战”因为一方的主动退让而平息了。
马车继续在雪道上谨慎前行,高梦琴开始讲起了秦司央那恶毒又龌龊的不堪过往。
白甜和香草听后,都各自沉默了良久。
半晌后,白甜率先开了口“没想到她居然是这样的人,看来是我又看错人了。”
她说完,转身就向高梦琴道起了歉“对不起梦琴同志,我上次不应该去找连长告你们的状,以后我会和你统一战线的。”
高梦琴听后满意地勾了勾唇,转眸又期待地看向了香草。
“我不相信司央会是你说的那种人,除非她亲口承认。”
香草拉开袖子,看着司央昨天送给她的那条红绳铃铛,固执地选择了信任司央。
这一行为无疑招来了其他几人的鄙视,高梦琴更是讽刺她天真犯蠢,早晚吃大亏。
一路上,兄妹二人愈发和几名知青格格不入。
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