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办公室出来的时候,正好碰上了白甜。
“司央,为什么我感觉不管是你哥还是我哥,他们好像都讨厌我了,我记忆空白的这几个月,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啊?”
司央转动眸子沉吟片刻道:“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毕竟系统女顶着她的身份干的那些事,是个正常人都接受不了。
白甜没有从司央那里得到答案,所以干脆扭头去问旁人。
被她问过的那些同志都认为她是不是生病了,怎么会莫名其妙不记得自己的事。
她莫名觉得心慌,甚至打电话回家问起家里人自己是不是有什么遗传病。
电话那头的妈妈语气疲惫,只叮嘱她好好照顾自己,再过几个月就会申请将她调回海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