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打了会游戏。
安静宿舍中过去的每一分一秒都是对他良心的谴责。
飞机:“啊!!!我实在忍不了啦!我不忍了!!!!”
蔺炀:?
“那个,呃,”飞机定了定神,两个人对他来说都是室友一场,他相信自己能够以一种不伤害彼此双方的方式传达出他想传达的那种意思。
他说:“话说我好像知道今天晚上林乐宝上哪去了。”
“嗯?”
“就是,他之前不是有一个处了挺久的前男友嘛,我感觉林乐宝,怎么说呢,对他挺真的……”
就是对你没有那种意思。飞机回头看蔺炀的表情。
飞机也是生平第一次见人笑还能笑出这么?}人的感觉的。
对方好像从中间某一个词开始就没有跟上。
“什么?”他话音不重,但是一字一顿,重重砸在飞机脆弱的心灵上。蔺炀重新问了一遍:“前-男-友?”
不是他之前不往这方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