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是认识羽青长老了,你们当年可是同窗?”
齐婉轻轻点了下头。
简欢继续:“羽青长老给我们上的每一堂符课,他都要强调。他说,身为符修,日后我们所学的每一张符,每一个阵法,当斩妖除魔,用于正道。他说,这句话每个长老都会对每一年的新弟子说,那齐婉师姐你也应该听过的。”
简欢话头一转:“但是,齐婉师姐,你有做到吗?”
“……”齐婉久久说不出话来。
简欢一句接着一句逼问:“齐婉师姐,你还记得你十多岁的年纪,背着包袱满怀期待走进玉清派的大门,走进玉清派的符堂,你是何种心情吗?看到自己画出的第一张符,你当时又在想什么?那些日日夜夜一遍一遍重复画符,研究阵法的时光,你还记得吗?但现在呢,你看看你,你现在呢?你在干什么啊?”
一滴眼泪从齐婉的眼角滑落。
蹭的一声响,沈寂之不知何时已无声无息走到茧前。
那把齐婉拿走又扔在地上的剑,重新握在他手里,沈寂之使尽全力,挥出最强一击。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