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忍不住夸他抑郁起来也真的好好看呜呜……宴文嘉看着那些或关心或彩虹屁的言论,看过就关掉了,内心毫无波动。
宴文嘉抬头看向盛煦,忍不住又问了一遍:“你说我大哥进入卧室后就不见了,那个沙漏也不见了?”
“是。”
“那个女人也就这么突然间,慢慢扭曲,像是一段画质突然糊了一样,就这样消失了?”
“是。”
宴文嘉有点烦躁地坐了下来。
消失得毫无预兆。
他们一点办法也没有。
“之前那个女人说我们是一本书里的人物?”宴文嘉又问。
他必须得找点什么话来说,才觉得自己不是在一味干等。
盛煦点了下头。
宴文嘉神色郁郁地道:“我经历的痛苦,不快,就只是别人手底下的一段故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