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小,根本不懂得死亡真正的意义,只知道自己以后就没有爸爸妈妈了。

她在医院里的时候都是独自一个人,没有玩伴,也没有亲人。

傅临州也是她那段时间的光,因为有他陪着,她的病才慢慢地好转。

后来傅临州走了之后,她又莫名地高烧了一场。

也是因为这场高烧,把她原本就迷迷糊糊的记忆弄得更加迷糊了,所以她并没有第一时间就认出傅临州就是那个小男孩。

傅临州给怀里的人擦了擦眼泪,轻声哄道:“不哭了,待会儿还要回家吃饭,等下爷爷见到了要说我欺负你了。”

苏婉棠在他胸口捶了两下:“我等下就要和爷爷告状,说10岁那年就有个小男孩欺负我,让我天天给他画漫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