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锐衣衫不整,他惊恐不安地战栗着,努力地夹着腿,生怕被殷明发现自己畸形变态的身体。这种恐惧更胜于自慰被发现的羞耻感。
殷明冷声开口:“你在干什么?”
“我……”张锐无法解释,他惊慌失措地看着殷明,伸手想去抢被子,被殷明一把抓住了手。
殷明去抓张锐的手是身体下意识的反应,殷明自己也愣了片刻。
但很快殷明就意识到了他干了什么。像是触碰到了什么令人厌恶的东西,殷明飞快地甩开了张锐的手腕,并一连往后退了好几步,他的手臂上也骤然显露出了浅浅的青筋,显然殷明正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殷明俊美的脸庞一片铁青,眼神里充满了嫌恶与戾气:“你这个不知羞耻的……”
殷明咬着牙,一副恶心得要吐的表情,猛地一抬手把果篮甩在了张锐脸边。
果篮子从张锐头顶摔过,张锐猛地抬起一只手挡头。而他的另一只手,仍然固执地护着自己的胯间。
殷明被张锐气笑了,他手指着张锐:“我从未见过你这般厚颜无耻的淫贱之人,如此欲求不满,身体这副模样了,还有精力白日宣淫,好……好啊……”
公/众/号/糖/糖/今/天/也/很/困
“我真是瞎了眼,救回了你这样一个垃圾回来。”
“白费我的火灵珠。”
水果从果篮里丢了出来几个,殷明一脚踩住了,鲜红多汁的圆色小果被殷明一脚踩碎了,果汁溅到了殷明的靴子上,殷明没有理会,转身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张锐没有解释,更没有留住殷明。殷明一走他就爬过去焦急地拿过了被子。他把衣服好生地系好,再往身体盖上了一层被子。把自己吾得严严实实的,要藏住自己满身的污秽一般。
而实际上,他的身体热的几乎要烧起来了。
张锐浑身燥热,整个脸都红透了。
春如意的药不是什么正经的药,张锐这种敏感又禁欲的处男经受不住那种药物带来的剧烈刺激。
他想被人抱进怀里爱抚安慰。
张锐不敢去自慰了。殷明的突然出现一下子勾起了张锐的恐惧。恐惧与欲望在做斗争。
他死死咬着牙,凭借着自己意志力去和自己的欲望做斗争。
忍耐到浑身发抖。
这么给自己找罪受,不是因为张锐是什么不近色欲的圣人,张锐只是害怕。
他害怕自己这副畸形敏感的身体,害怕自己的秘密被人发现,害怕自己会就此沦陷,变成一个更加变态的人。
张锐不晓得殷明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殷小少爷倨傲的脾性,进张锐的门从来不敲门,看他躲在被子里见他鬼鬼祟祟的也不出声,说掀被子就掀被子。张锐连掩饰的机会都没有。
那一刻张锐心跳的快要飞出去。
他终日恐惧的见不得光秘密,要是就这样被所有人都知晓了,张锐不敢想自己的人生会变成什么模样。
春如意回来的时候张锐浑身都被汗水打湿了。
他全身都是红的,轻轻一碰就发出如小兽发情般的呻吟声。张锐脑袋里炸开了一般,空白一片地在发昏,春如意随意用手隔着衣服揉了揉他,他就身体绷紧着战栗起来。
“阿锐,怎么忍的这样辛苦。”春如意嗓音沉郁冷淡。
他搂着张锐,狭长的绿色眼眸低垂着,眼尾微微上挑,右边脸上的痣点缀在旁,唇不点而红,是十分美艳的长相。美艳的青年勾起了一抹很淡的笑,他继续开口和张锐说话:“瞧,不是说不要口水吗?我给你带了药来了。”他把药碗端在张锐面前,语气轻柔地哄张锐吃,“喝吧,喝了就不难受了。”
张锐意识不清,朦胧地看见春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