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牢房里,但她对于被关进牢房似乎一点也不担心,一进去就躺在了木头床上,如果不是门口的铁栏杆提醒着她们这里是牢房的话,还以为她是躺在自家床上休息呢。

等到所有人都离开了,牢房安静下来的时候,冯兰才说:“我现在很想知道到底是哪个不带脑子的家伙竟然敢玩这么大,把你送进监狱里坑你。”

“我对这个人很同情。”

苏文娴失笑,“喂,我才是阶下囚,你对我的描述怎么听起来我像个魔王呢?”

冯兰道:“我跟了你好几年了,这些年每一个惹到你的人有好下场?”

“老板,我对你很有信心。”

“而且,我最近每天跟着您的母亲去帮她搞那个什么女子会所,盯着工人施工这种事我完全没问题,哪个不听话上去打两拳就老实了。”

“可是她竟然拿出一大堆洋服问我哪套好看……”

冯兰一想到这些事就有点头大,“那些洋服除了颜色差别,在我眼里其他都差不多。”

“让我打架我在行,让我涂脂抹粉搞洋装不如去蹲马步舒服。”

冯兰的双手枕在脑后,这个小牢房里竟然被她睡出了一种惬意轻松感,反倒是像在带薪休假。

被她这么一打岔,苏文娴本来有些不痛快的心情也好了不少,既来之则安之,外面有蒋希慎呢,她信他。

然而没等蒋希慎出现,她下午就被转移到了驻军内部的政治部,背后那人像是生怕她跟警署的关系好给她可乘之机,将她关进政治部里杜绝外部来探望。

政治部的牢房散发着一股发霉的味道,木头床上还有黑褐色的血迹,地面上不时有蟑螂和臭虫窜动,冯兰就没有了之前在警署牢房里的放松惬意了。

她看向苏文娴:“老板,怎么办啊?”

进了政治部,冯兰才开始有点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