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左右开弓,使劲甩了他十几个大嘴巴!

他的保镖想回来救他,但是却被独眼伯给缠住了,只能干看着陈兴同被卖油仔打得鼻青脸肿,嘴角破了,流了一点血。

苏文娴见打得差不多了,才喊了一句:“好了,住手吧。”

她缓缓地走向陈兴同,站在他身边,说了句:“陈伯说我手段卑鄙?”

“怎么不看看你是如何卑鄙地算计我的呢?”

“明明是大家一起筹钱买配额,你却只收我一个人一百万,别人只收二十万?”

想到她之前刚从录音机里听到这些话的时候,觉得怎么会有人做这么无耻的事啊?

“你闷不会以为我明知道买配额这件事是你们在背后搞鬼,还一点防备都没有吗?”

“以为我能任你们欺负吗?”

“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何莹娴是靠什么走到今天这一步的?”

“既然你们玩阴的,怎么我就不能玩阴的呢?”

她说的你们,就是指陈兴同和陆振雄,但是现在陆振雄心绪很乱,根本没有心思搭理这种小细节。

苏文娴看着陈兴同那张肿成猪头的脸,“配额现在在我手里,今后你们纺织协会想要配额的话就得换个会长来跟我说话,否则整个纺织协会几千家工厂就都去黑市上去买配额吧。”

总督这种见钱眼开的货色,60%给了工厂主联合会,剩下40%卖给了黑市,所以除了通过正规渠道获得,还可以在黑市上买,但黑市上贵了三倍有余,增加了成本。

自然大家都想在联合住这里买到配额,而苏文娴借着配额这个令牌,可以做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