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色,将两杯茶各自摆在两人面前。

却没想到桂叔看了她一眼, 笑呵呵地道:“二少的女人倒是很靓啊。”

一下子把话题扯到她身上了。

但桂叔显然误会她的身份,将她当做是蒋希慎的女人。

苏文娴却也不敢在这时候解释什么, 难道要跟他说明白自己跟蒋二少是清白的,只不过是个下属而已?

反正在他们眼里,她就是他的人了,到底是什么关系根本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弄死了‘和胜义’的人,这件事怎么解决?

她乖巧站在蒋希慎身后,面露微笑当个花瓶。

蒋希慎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句:“还算能入眼。”

“就是胆子小了点。”

蒋希慎面不改色地继续道:“昨晚被几个不开眼的马仔差点被卖到妓馆去,吓得半死,今早就吩咐人把那几个没长眼睛的马仔解决了。”

这叫胆子小?哪门子的胆子小?

“二少说笑了,这位小姐的胆子可不小,‘和胜义’在劳森道的赌档死了六个人,包括赌档坐馆黑水成都死了。”

“试问哪个胆小的人敢弄死这么多人?”桂叔的双手拄在金子铸的虎头绅士杖上,带着几分质问的语气。

这人的脸沉了下来,刚才那张和气的邻家翁摸样立刻不见了。

蒋希慎却像是根本没看到对方沉下了脸似的,或者说他根本不在乎,兀自喝了一口茶水,发现苏文娴泡茶的手艺也不怎么样,白瞎他的好茶了。

他也不必和对方继续说什么客气话绕弯子,只回了句:“死了就死了,不过是几个不开眼的马仔而已。”

“我反倒要问问你,你的马仔差点将我的人卖到妓馆去,逼良为娼,桂叔你怎么说?”

“是她家欠赌档钱还不上,按照规矩还不上钱就应该拿人头来顶,她家把她卖给赌档,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旁边的麻杆鸡忽然说话。

这话看似麻杆鸡说的,但其实就是桂叔想说的而已,只不过借着手下的嘴说出来。

当然了,蒋希慎这边根本不用递眼色,阿财已经在旁边说道:“哟,‘和胜义’什么规矩啊?老大在说话,马仔能随便插嘴?要不要我把你的舌头割下来看看是不是那么爱说话?”

“你!”麻杆鸡气得像是要随时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