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手都断了,连爬都很费劲。
蒋希慎站在她身边,干净的皮鞋底上终于沾染了鲜红的血。
低头对大太太道:“你知道吗,从我七岁因为入学成绩比大哥好,被你找借口打了一顿之后又罚跪了三天祠堂,当我在祠堂里昏倒的那一刻就决定了,等我将来有能力的时候,一定要让把这些痛苦百倍的还给你。”
他的语气是平静的,但是说的话却让人惊悚。
七岁就决定要报复一个人了。
他抬头对蒋老爷道:“所以我才对你说,因为你处事不公造成的这一切。”
“如果你早早一碗水端平,就不会发生这些事了。”
就不会让一个七岁的孩子从小在心里埋下仇恨的种子。
“现在,终于干净了。”
他把刀随手扔在地上,金属撞击瓷砖发出了清脆的声音,和大厅里大太太母子倆发出的痛苦挣扎声混在一起,听起来让人头皮发麻。
他对麻杆鸡吩咐:“把他们送到医院去,尽可能别让他们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