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您为他倒药和水的才对。”
老太太道:“没错,就是我亲手喂他吃的药。”
她说:“你现在编造这些没有证据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老太爷已经死了,那些药丸也没了,你说这些话是想要栽赃到我身上吗?”
毕竟当时那个药丸是老太太亲自喂的,如果真的按照李姐说的话,老太太岂不是有最大嫌疑?
苏文娴道:“谁说药丸没了的?”
卖油仔将李姐松绑,李姐从她随身的包袱里拿出了一个小药瓶,“老夫人,这就是当初的药丸。”
“我当时闻到时发现不一样,就把药丸收起来了……”
至于收起来要干什么,很显然并不是那么好心,但这时所有人都没有时间来追究这种事。
老太太道:“真是笑话,你怎么证明这些药是当天老太爷吃过的那些?谁知道是不是你为了栽赃谁而后来塞进去的呢?”
苏文娴心道她总算是知道何宽寿与何添伟嘴硬的性格遗传自谁了,原来是从何老太太这里遗传的。
她说:“你别急,继续听。”
李姐道:“后来在你们都去守灵的时候,我一直在留意着,很快我就看到阿伟少爷趁着别人没注意的时候溜进房间趴在地上找东西。”
“我看他找得那么仔细,应该就是在找这些小药丸了。”
“他当然找不到,但是他也知道是我收拾房间的,当晚我的房间就有被人翻过的痕迹。”
说到这里,仍旧是她的一面之词而已,并不能作为决定性的证据。
她继续道:“后来我发现了阿伟少爷的秘密,害怕他对我不利,就从何家找借口辞职离开了。”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下来,似乎对于接下来的话难以启齿。
苏文娴催促道:“接着说吧,无所谓的。”
李姐不敢抬头看众人,只闷头说:“后来我就去找阿伟少爷要一百万。”
其实屋里的大多数人都猜到了她会做这件事,如果她说的是真的话,这么大一个把柄抓在手里去敲何添伟的竹杠也并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