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也放心,何家还会像以前那样待诸位的。”

他们主要也是怕新会长上位,随便给新闻纸涨价提升他们的成本,苏文娴的话也是给报业的人吃一颗定心丸。

*

她随着她爹何宽寿跪在灵堂前对每一个来吊唁的客人行礼,到下午的时候已经饿得头晕眼花的了。

好在程姨太早就给她准备了糖果和小块的糕点,借着去卫生间的功夫,偷偷往嘴里塞了几块。

许是吃的有些急了,有些噎着了,手边又没有水,正捶着胸口难受,忽然一只暖水杯从旁边递了过来,“喝吧。”

低沉的声音是那么的熟悉,她很自然地就着他的手喝了水,才把食物顺了下去。

蒋家早就来了,刚才在灵堂上他和她已经见过面了,但是没来得及说上话。

蒋希慎见她一脸憔悴的样子,端着水杯哄着她:“再喝点吧?一会回去又没时间喝水了。”

半搂着她喂她喝水。

听见他温柔的语气,苏文娴的心里生起了一股暖流,说:“我以为你以后也不会理我了呢。”

蒋希慎没好气道:“是,我是不想理你了。”

“我那么认真待你,结果你告诉我只是玩玩而已。”

但是他们都知道她说的是事实,只不过是她戳破了真相而已。

苏文娴:“对不起……”

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其实心也挺乱的。

蒋希慎道:“我们的事,等你忙过葬礼之后再说吧。”

说着将她搂在了怀里。

他温暖的气息笼罩着她。

她也顺从地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这难得平静?*? 而温暖的一刻。

过了好一会儿,她感觉好多了,便让他先回去,自己去一趟洗手间之后就得继续回灵堂跪着。

结果等她洗完手出来,却在洗手间的必经之路上看到了姐夫陆沛霖。

陆家昨晚就来了,陆大太太跟老太太俩人抱头痛哭,不过苏文娴和陆沛霖倒是一直都没说上话。

此时见到了她客气喊了声:“姐夫。”

以前是大姐夫,如今是三姐夫,反正都是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