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老爷。”

“叫什么?”

“苏珊娜。”

“好的,苏珊娜。”他从皮夹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塞进她的手里,“拿去买糖吃吧。”笑容亲切极了。

苏珊娜露出了雀跃的笑容,拿着钱恨不得在地上跳起来,“谢谢老爷!”

单纯的她如此容易满足,拿着钱蹦蹦跶跶地转身跑走的时候,何宽寿甚至还能看到她后脖颈上细细的绒毛。

真的是个孩子呢。

笑容亲切的何大老爷一转身进入了白俄美人的房间里,美人穿着新订制的旗袍,她身材比华国女人丰满,旗袍做得很贴身,显得腰细臀圆,让何宽寿一下子燥热起来。

从家里珍姨太那没有满足的欲-望一下子膨胀起来,一把将美人从座椅上抱了起来。

她的软底绣花拖鞋被她踢掉在地板上,纤细的手臂搂着他的脖子。

身上的香水味一下子充斥在他的鼻尖。

洋马就这一点不好,体味重,不过年轻时洋马的味道还是单纯的。

就像刚才的苏珊娜,转身之际身上带着淡淡的奶味花草香。

“你买了新的佣人?”

白俄美人道:“你是指苏珊娜?她可不是我的佣人,她是我侄女,我远房的表哥去世了,托我照顾侄女。”

这话也就是托词罢了,老鸨找新的雏妓总喜欢对外宣称是亲戚,何宽寿自然明白,说了句:“她长得很像年轻时的你,又美又单纯。”

白俄美人当然不会这么早就让他得手苏珊娜,她还指着拿苏珊娜吊着他多来几次呢。

“总提苏珊娜,我可要吃醋了……”

当晚,何宽寿宿在了她这里。

然而她失策了,又过了两天,何宽寿又来洋房找她的时候,她偏巧出去参加舞会不在家,苏珊娜和几个佣人在家里。

趁着她不在的时候,苏珊娜被何宽寿拉进了房间里。

紧接着一阵激烈的反抗声传来,可是这些佣人知道自己主人做的是什么行当,谁也不敢上来拦着。

后来反抗声变成了低低的啜泣。

床嘎吱嘎吱地响。

小女孩也成了女人。

等一切都结束,何宽寿把皮夹里的钱扬在了她的身上。

纷纷洒洒地像雪花,落在了有她处-子血的床单上。

他看着无动于衷地瞪大了眼睛,拿被单裹住身上布满了青紫手印的苏珊娜,伸手在她后颈那里摸了摸,像在摸一只小奶猫,“以后,你就跟了我吧。”

这一次他很满意,给钱也大方。

回来之后的白俄美人看到这一切,先是把撒在床上和地上的钱都捡了起来,攥在手心里数了数有五六千之多,本来还要骂骂咧咧的脸上立刻露出了笑,抽出一千元放在女孩手边,“回房间洗个热水澡,身上抹点药膏好得快。”

“想开点,从你进了我这个门的第一天开始,我就告诉过你将来会发生了什么,现在不过是提前了而已。”

女孩嗯了一声,脸上既没有哭也没有笑。

她已经顺利地完成了那个人要求的第一步。

*

一转眼又过去一周,苏文娴她爹何宽福去上班的时候,看到车子路过的街边大楼有悬挂红色国旗的,还有粉刷在墙上的字‘热烈庆祝国庆’,他才意识到已经进入十月份了。

街面上除了有悬挂国内的红旗的,还有悬挂代表W省的青天旗的,W省那边的国庆日与国内的国庆节都是在十月份,日子离得还挺近的。

而在星城,这两个节日都有人过。

很奇妙,在叶伦国的殖民地里,支持W省和支持国内都存在,还为此偶尔发生械斗,不过总体而言在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