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无对证。”
“你和我就都能完成何小姐的交代,顺利地拿到钱。”
何添占只觉得咕咚一下,卡在嗓子里的馒头终于顺了下去,但是他的心也沉了下去。
原来根本不是奶奶要救他,而是阿娴要杀了他!
他都已经被她弄得身败名裂、无家可归,像一条丧家之犬要偷渡去泰国了,她还不放过他吗?
明明她已经抢走了他的一切啊!
何添占恨恨地咬紧了牙关,那样子恨不得生食苏文娴的血和肉。
趁着那两个人正在吃饭,何添占偷偷溜出了船舱,然后顺着船上的绳索缓缓地滑进了海里,逃得悄无声息。
*
苏文娴那批要捐给国内的棉花到货了。
白天的时候《华明公报》的社长派人通知她,晚上八点会有人来她的仓库取货。
没想到是来的人竟是蒋希慎。
回星城之后,难得看到他穿上了牛仔裤和夹克外套。
一个多月没见,他的脸上看起来也憔悴了很多,整个人瘦了一圈。
蒋希慎一看见她就将她拉到角落里,由阿财指挥着工人将压缩好的棉花装上货车。
苏文娴道:“公报社长说派人来拿货,怎么是你?”
蒋希慎道:“本来只想跟国内做点生意,没想到价格太公道,东西质量又好,他们就很信任我……”
于是就总被委以重任。
蒋希慎道:“本来今天可以让手下来的,但是我知道是来见你,那就公事私事一起办吧。”
他伸手去她的手,但是却被她一把打开,低声说了句:“那么多人呢。”
那没人就可以拉手了吗?
不等她再拒绝,他就拉着她进了办公室。
关上门,他就将她抵在门后,低头亲了下去。
“干什么啊……”
可是声音也变得黏腻起来。
一个月没见,夜里不那么累的时候,她总会想起他。
退婚成功的那天晚上她给恩叔打过电话想找他,但是他却不在。
知道他最近开始私底下给国内做运输,没想到连人都变得神出鬼没的。
蒋希慎的想念都在炽热的吻里,掠夺着她的空气和津液。
紧紧贴合的曲线之下,能感觉到他苏醒的一部分。
“别、别亲了……”
“再亲,你还怎么出去?”
她是指他的下面。
蒋希慎懊丧地:“让我抱你一会。”
苏文娴没有反抗,只是被他紧紧抱着,“你怎么瘦了那么多?”
“累。”蒋希慎说:“每天晚上两三点就要押船去内地,白天再回来。”
“而我只能下午睡一个囫囵觉,天黑之后又得组织货物,准备晚上的押运。”
苏文娴道:“怎么还得你亲自押船啊?”
他这样的大老板,手底下一堆人卖命,却要自己押船?
蒋希慎道:“那边现在只信任我,而且有些物资确实特别重要,交给别人我也不放心。”
“这不是钱的问题,是那些物资重要到可以救很多人的命。”
“跟那些人命相比,我累一点算什么?”
不过见到她担心自己,说:“等阿财跟那边熟悉了之后,再慢慢交给他去做。”
“嗯。”
他看着她,热热地鼻息贴在她耳边,“有没有想我?”
明明说好只是抱着,但是看到她小巧的耳朵透着肉粉色,他还是忍不住啃咬着她的耳垂……
他还记得去年在米国的时候,她这里很敏感。
果然亲了那里之后,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