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得不老实。

会长何宽德装模作样地喝了一口茶水,用来掩饰他的尴尬:“阿娴,大家也都知道错了,看在我跟你都姓何的份上,这件事就这样吧,过去吧,好吗?”

这就是要以长辈的身份来压她了?

苏文娴也没生气,仍旧温和带笑,“堂叔,要不然你去跟阿伟哥那里问问邝老板现在在哪里好不好?”

邝志新已经死了,堂叔要不要也去找他作伴啊?

何宽德的脸色沉了下来,“看来今天阿娴你是不给我们这些叔伯面子了?”

苏文娴:“我给过你们啊,你们做塑胶花的技法是我教的,便宜的原材料是我给的,结果呢?”

“你还要我怎么给?”

“别拿都姓何来做挡箭牌,亲兄弟还明算账呢!”

“在商言商,想让我放过你们所有人一马,你们能拿出什么筹码来?”

何宽德道:“上次我说过,今后的定价权给你,还不满足?”

苏文娴嗤笑一声,“打发叫花子呢?还定价权?”

“现在,我想让它涨就涨,想降就降,用得着你们让吗?”

“这原本就是我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