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娴也懂。

俩人从画展一起离开了,然后驱车到附近人少的滨海路上,走在一片没经过开采的海滩上,一边散步一边闲聊,苏文娴才想起问他:“你在大马怎么样,顺利吗?我看报纸上,怎么你们船舶协会的人似乎都在嘲笑你租船的业务?”

蒋希慎道:“他们都喜欢短租,方便涨价。”

“而我嫌太浪费时间和精力,就签的长租合同,但是船舶协会的人说我是破坏了规矩,擅自降低了价格,是个扰乱者。”

苏文娴道:“但是他们都没发现长租和短租最大的区别不是差在钱上,其实差也差不了太多,最大的区别是长租很稳定,你能拿着这些稳定的长租合同去跟会风银行这样的大洋行申请贷款!”

“拿贷款的钱去再去买更多的船。”

蒋希慎深深地看她一眼,他心中的打算,她都知道,不愧是阿娴。

“你是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

“谁是蛔虫?我看我应该送你一包驱虫药糖才对。”

不过她还是记得提醒她:“这个船如果走弯省海峡的话,那里布置了很多□□,被□□炸掉这种方式不在保险理赔范围内,给船上保险和跟租户签合同时一定得注意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