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证明了一切。
即便他们在三个月内找到线索,再一条条去印证,别说三个月,便是三年也未必能够完成。
房门上传来轻轻的敲门声,还有江榆的声音,“贵客,我准备了些晚点,你们可以边看边用。”
“所以,只能用最省力的方法了。”风琅琊诡异一笑,伸手拉开了门。
香气四溢的清粥小菜,精致的点心,江榆的毕恭毕敬的放下,缭绕的香味让单解衣忽然觉得有些饿了,整整一夜,她和风琅琊在努力寻找每一瓣花纹的细小不同,不过二十余片,已让他们精疲力尽。
风琅琊将粥菜放到单解衣的面前,面容却转向江榆,“稍等,我有些事问你。”
她慢条斯理的啜着粥吃着菜,风琅琊静静的看着她,眼中噙着淡淡的浅笑,喝着手中的酒,“家主请坐。”
“不敢,不敢。”江榆想要推辞,但面前那双深邃的眼瞳中似乎有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让他不由自主的在风琅琊面前坐下。
“家主大人,贵祖上是吏部尚书,这里的记载是所有吏部官员的昔日的官职吗?”
江榆点了点头,“‘兴’国七品以上官员一共五千,朝中能入殿者三百名,其中皆有记载。”
五千,三百。多么可怕的数字,若是一个个翻起来,只怕真的要数月。
“那后宫呢?”
“按律制,后宫应有侍卫太监一共三千,只是……”他停了停,“却不在这里的记载上了。”
数千人,寻找两户后人,这与大海捞针无异。
两人默默的对望,单解衣停下了著,风琅琊顿住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