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冷冷的沉默,无声的沉默。
只有风呼呼刮过树梢,空落落的枝头,只余下光秃秃的树干,就连林子里挺立的树干,也所剩无几了。
“其实回答不回答,也不重要了。”她轻叹着,目光逼向对方,“毕竟,能将易容术用到极致的,并没有太多人,你装的太像,偏偏轻易的让人猜测到你的身份。”
“不仅你知道,连我都猜到了。”说话的,是椅子上喘息艰难的楚濯漓,那气若游丝的声音下,声音依旧温润。
琴弦勒的他难受,楚濯漓半仰着头,目光寻找着那人的眼神,“你不敢靠近我兄长与单姑娘,只因你武功不高,胆敢在群雄面前装神弄鬼从容离去,因为你懂得如何隐藏气息,这么好的易容术,若不是以偷窃出名的‘千手门’中人物,谁会精通此道?”
他的气息凌乱,声音也因为气息变的极低极低,身体无力的靠着,只有眼神,依旧清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