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意,长大了。”他低沉的嗓音轻轻笑着。

长大的究竟是解意,还是……

他的手掌,让她轻轻战栗着,全身的力气犹如被抽干了,软软的靠在浴桶沿。

他与风琅琊不愧是兄弟,都喜欢在这个时候袭击她,因为再坚强的人,一旦没有了衣衫遮体,极容易流露出本性上的脆弱。而他们,则看透了她的弱点。

她咬了咬唇,深深了吸了口气,脸上流露出视死如归的神情。

“是啊!”她脸上浮现起娇媚的神情,撩开他的亵衣,顺势滑了进去,“为妻可能亲自为凤翩宽衣?”

这声称呼,她极少极少说,这个动作,除却狗儿那次大胆,她还从未以单解意的身份做过。

掌心下,他的肌肤细腻无暇,腰身的柔韧有力突显着男子特有的风情,她慢慢的摸索着,想要填补这么多年来的空缺。

她听到了单凤翩的呼吸声在她手指游移进的刹那猛然的窒了下,指尖顺着他的腰身渐渐向上,在胸口的小小突起上停留,指尖轻刮了下。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是单家武功的特点,她若不活学活用,岂不是对不起自己家主的身份?

她的动作不大,而同样身上的某个部位,也被他的指尖轻刮而过。

房间里很静,静的只有他们彼此的呼吸声,单凤翩贴在她的浴桶边,她的手指有足够的空间可以探索他的身体,他的一切。

手指流连在他的胸口,腰间,小腹上,那温滑的触感让她爱不释手,当手转向他后腰的时候,她开始不满足了,因为她发现,单凤翩长长的亵袍之下,竟然空无一物。

当他双手交扣于她腰间,用大掌的长度丈量她腰身的时候,她的手指拽着亵衣的绳结,扯开。

衣衫的前摆顿时分向两边,露出下面她极度垂涎的身躯。她手指残留过的水渍落在他的身上,无声地圈划着被她侵占过的领地,所有最美的风景都展露,那衣衫成了最为碍眼的所在。

仿佛看出了她的不满,他轻轻的抽回了手,垂下。

丝袍如水,瞬间跌坠脚边,发丝摇曳,在腿弯处轻轻的摆动,这一切都足以让她呼吸静止。

她眼尖看到,他的腰身边有红色的花纹,在雪白的肌肤上分外夺目。

以往的她,从未来得及正眼面对他,没有机会仔细的端详他的身体,上一次狗儿的震惊,是不足以看清太多的。若不是他此刻姿势微有些侧,只怕她也忽略掉了那小小的痕迹。

“这是什么?”她的手指轻擦,随着肌肤被压下的痕迹,那花纹也变化着,显然这绝不是画。

单凤翩笑了笑,慢慢转身。

发丝散落的遮挡,掩不住那从肩头直到腰间的如火的红,那是一只浴火重生的凤凰,高傲的展开漂亮的翎羽,舞动九天中。有那么一尾散开的羽,划过他的腰身,正是被她看到的那么一丝。

震惊,很快就得到了解释。

他是皇家之后,最为高贵的血统,必然是要有印记传承的,这重生之凤,是昔日皇家的愿望,也是他的身份,刺在他的身上。

他要转回身,却被她按住了肩头,“让我看看。”

手指,细细的描绘着凤凰的图案,从肩头到腰间,每一寸都让她惊叹,不知是因为图案,还是因为他。

“凤翩,你知道人最脆弱的时候,除了是没有衣衫遮掩,还有什么?”这话,藏着几分邪气,手指停落他的后腰龙骨最末端。

他的身体紧了紧,叹息,“背对着人的时候。”

是啊,背对着对方,就不知道对方下一步要做什么,尤其还是在这样的情形之下。

她的唇,贴上了他的腰身,在那柔韧的腰间,咬下一口,而坏坏的手指,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