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拂过,凉凉的,这一个吻让她的肌肤上泛起了一粒粒鸡皮疙瘩。

“我记得你曾经说过,我是不是要打过一架爬上的床才特别的爽,现在我架打完了,请问能上你的床了吗?”

她看到他眼瞳中隐隐的火焰,娇俏的笑着,“我长途而来,能否先洗浴下?”

“要伺候吗?”他笑容浅浅,似乎想到了什么。

他那意味深长的笑容,她瞬息间就明白了过来,犹记得她那次为“仙翁双客”所伤,他和自己旖旎的疗伤过程,之后她不能动弹,吃喝拉撒都是他伺候的,那时候的他,几乎把她全身上下都抚摸了个遍。

“我说不要,你会答应吗?”她任他抱着,看到浴池里水汽袅袅,暖暖的升腾着热气,屋顶上镶嵌着的珍珠散发着乳白色的光泽,打在水汽中,更显朦胧。

“不答应。”他回答干脆的很。

身体沉入水中,载浮载沉的暖暖水波拍打上身体,她轻喟一声,露出了惬意的神情。

身后水波一动,他人已经靠在了她的身后,双手在水下抚上了她的腰身,染着灰土的月白长衫落在一旁,结实的双臂环绕着她。……!

他的肌肉很紧实,蕴藏着强大的力量,从身后这么环抱着,倒显得她分外娇小了。

他微用力,将她转向自己,“请问大人要如何伺候?”

那无赖的笑容,随性的姿态,调戏的语调,很容易让单解衣的思绪随同他一起回到两人初见面的那一刻。

“我记得,第一次见你是在‘常赢赌坊’。”她的手指点上他的胸膛,随着胸线一点点的滑下,声音娇腻腻的,“风爷……今晚还来吗?”

这话,是当年扑在他怀中觊觎他美色的女子诱惑的话语,单解衣无论是表情还是声音,都学了个十足十。

风琅琊愣了下,忽然了悟,大咧咧的目光欣赏着眼前的美景,“我是想啊,可是你也看到了,我全身上□无长物,没钱给你渡夜资。”

单解衣贴上他的胸膛,掌心在他胸膛上游移着,“大不了,我不收你钱就是了。”

大家互相逗弄着,在话语中重叠着那时的记忆,数年过去了,一切竟然如此的清晰。也不知是不是那一眼间,所有的命运就此落下了彼此交缠的种子。

“那我岂不是成了卖黄瓜的了?”他低声笑着,沉厚的嗓音震动着胸膛,她的手掌心也随着胸膛的震动而跳动着。

“你刚才不是说身无长物吗?”她的目光斜斜朝下,遥指着隐藏在水波下的某个部位,口气戏谑。

“果然不打你不行了。”他手掌抬起,可惜有人比他更快,在那极度打击人自尊的话出口后,单解衣手掌拍上池水,一片水雾弥漫里,她趁机闪开了他的桎梏范围,鱼儿般的躲向偌大池水的另一边。

他的手挡在眼前,待那水波落定后,发现怀中的人早已躲在远远的地方,吃吃的笑着,那双眼里的明媚,诱惑已极。

她长长的发丝沾满了水汽贴在胸前,白皙肌肤下的春光被遮掩,却多了几分让人窥探的,更因为那黑色的遮掩下,她纤细的身体上隐隐透着的风情。

那眼中,挑衅般的睨着他,轻轻撩起一缕发丝,那高耸的弧度惊艳在他的眼底。

这是勾引,毫不遮掩的勾引。

她微启着唇,粉色的舌尖轻轻划过唇瓣间,目光似幻迷离,修长手臂抬起间,晶莹的水珠一粒粒的落下,在珍珠的光芒下散发着七彩的颜色。

风琅琊人影入水,如剑鱼般冲向她。单解衣笑着,人影带出一波水珠淋漓,扑向池边,风琅琊的月白长袍正落在那。

她快,一波水光更快,哗啦声中,池边的地面被打湿,连带那件月白的长衫也彻底湿透,失去了利用价值。

她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