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句三个够本,何堂主尽管去吧,下面轮到我,老子也定要打过三个。”楚濯霄的身后,一名魁梧的大汉也扬起声音,笑声震的山头余音袅袅。

“呸,什么叫尽管去吧,你爷爷我一会还要安然的回来。”何敢狠狠的啐了口,也不拿武器,举起了手中的盾牌,“你要是打不过三个,下次喝酒你请。”

“好。”魁梧汉子重重应了声,“但凡这里的兄弟,只要打过了三个,不但酒我甄东流请了,连嫖娘们的钱我也请了。”

他的话,引来了楚濯霄身后无数人的大笑,当真是没有半分退缩半分畏惧,谈笑生死更胜风月。

他们不会客套言辞,不懂优雅的说话,但就是这份血性真诚,令人动容。

厚重的盾牌往地上一震,脚下的大地都颤了颤,何敢冲着面前的人招招手,“来吧。”

链子在空中哗啦啦的响,一头连着拔满尖刺的锤,带着厉啸扑向何敢。

身形壮硕的何敢,姿态矫健,脖子微侧,那流星锤擦着耳际飞过,在空中划出闪亮的弧度,又飞回到了金作纵的手中。不等停稳,第二锤又出。

何敢旋身,快速的躲闪着,再度避过。

第三锤,第四锤……眨眼间已是数十锤,他只是躲闪着,不还手不进攻。

要说进攻,只怕一时也难,对方的武器可收可发,距离又远,他仅靠一双手,根本难以靠近,只能不停的绕着地上的盾牌打转躲闪。

这样下去,别说三轮,就是一轮也不知道能不能挺过。

“何堂主,你行不行啊,这样打个鸟啊,要不下来换老子上,躲个屁啊。”甄东流才不管什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直接喊了。

他喊的大声,白道中已经有人开始笑了,他们笑的是对方才开打就内讧了,加上此刻金作纵的手中,流星锤再度挥出,直击何敢。

这几次的试探,他已经完全掌握了场上的局面,只求在几招能拿下对方。

笑声还没有来得及彻底释放,那流星锤重重的砸了盾牌之上,何敢的人藏在偌大的盾牌之后,力量巨大的流星锤砸在精铁盾牌之上,竟将那厚厚的盾牌砸出一个坑,尖刺卡在盾牌上,金作纵抽了抽链子,一时竟没有抽回。

就在这个时候,何敢的双手从盾牌后伸了出来,抓起盾牌的两侧,生生将盾牌拔了起来,就这金作纵下意识的抽手力量,那厚重的盾牌飞了出去,飞砸向金作纵,“你喜欢,全拿去。”

从流星锤砸上盾牌到何敢拔盾牌丢出去,不过是眨眼功夫,那巨大的盾牌加上了何敢的力道,去势如飞,狠狠的撞上金作纵的身体。

人影倒飞,鲜血喷出,流星锤落在一旁。

何敢仰声长笑,“爷爷我说了要打三个,岂能这么快消耗真气,下面谁,快点。”

房外的热闹,房内的人似乎全然无觉,生死一线都阻碍不了现在的情烈如火。

他的吻,就像是一泓清泉,也是温润中带着轻柔,只是这水,不是山泉冽冽,不是寒潭深幽,更像是一潭炙暖的温泉,散发着袅袅的雾气,全然的包裹了身体,让人轻叹着,舍不得。

他的手,细细的抚过每一寸,不是挑逗,更像温存。

那口中呢喃着的,是她的名字,轻轻细语娓娓低诉,平淡的两个字由他口中诉出,凝着无数的深情,“解衣……解衣……”

只听这声,这话,这呢喃,便不需要更多的话去表达,早已足够。

“你恨我吗?”他的语声很低,低的几如叹息。

“什么?”她的反问更轻,轻的才出口就碎裂散开。

他的身体忽然重了几分,颀长的身姿透出几分压迫感临上她的身体,她情不自禁退了一步。

腰间撞上茶几,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