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楚濯漓的表情更高兴,反之,那双眸的和暖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
不论她口中的那个他人是谁,都不可能是他,她能如此笃定如此成竹在胸,也就意味着,自己在她心中永远都不曾拥有他想要的地位。
双臂,从身后环上她的腰身,温热的唇贴上她秀丽的颈项,声音呢喃在她的耳边,“那只好委屈你了,或者你觉得后院会比这里更好,如果你想去后院的话……”
“不用。”现在的她,更想呆在这里,即便看不到能够听到,也会让心灵有暂时的安慰。
但是在这里……
环顾四周,除了偌大的几案就是椅子,这个决定似乎有些过于大胆了。
她,依稀听到了他的轻笑声,暖暖的气息撩拨着她的发丝,暧昧十足,密闭的大厅里,两个人亲密贴合。
他的手指从身后抚摸着她的脸颊,看不到她的容颜,手指尖的触觉更加敏锐;她也看不到他的神情,只能从他手指尖的微颤中体会他的悸动,正也是因为看不到,身体的感觉才会如此清晰。
只有情人间,才会有这么亲昵的姿态。
只有爱人间,才会有这般耳鬓厮磨的缠绵。
只有倾心交予中,才会有这样的呢喃低诉,才会有这种郑重捧在手心的在意。
他们是情人吗?是爱人吗?是倾心交予的人吗?
无论她怎么看他,至少他是这么看她的,从与她第一次见面,看穿她心思替下落那枚棋子的时候;从她状似无心为他递上一盏热茶的时候;从她与他桃林下相谈,默默的为别人削着桃木簪的时候;那眼神中的柔情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撞入了他的心底,从此难忘。
更忘不了,她为兄长付出的一切,那么轻描淡写的神态中,却是性命的交付,不求对方知道,哪怕对方只有恨。
这女子骨子里的坚决,让他油然而生的是怜惜。
敬她坚韧,怜她孤单。只有寂寞的人,才会习惯坚强,只有形单影只的人,才会如此渴望爱情而如此付出。
那时候的他,是笃定了主意要护她的;不把她交给单家,是因为他认为单凤翩若真的爱惜她,又怎会让她如此孤单。
他楚濯漓前半生,始终在隐忍中度过,不能动气不能起好胜心,面对万物永远都是云淡风轻。她,是他唯一一个想要真正留下,用尽所有哪怕负尽天下也要保护的人。
他曾想,若她就这么去了,他便身随相伴,他不忍这灵秀的女子最后一程,还是独身上路。
即便……她永远不知道他的心思。
这身武功,本就是她的,还给她是应该,更何况若是以这种方法传功,于他早已是满足。
他的手指,拉开她衣衫的系带,那紧束在腰间的衣带飘落,松散的衣裙更显她的纤细,腰身不盈一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