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儿捂着嘴,只觉得自己放肆,“随口说的,凤凰哥哥不用放在心上。”
“头不疼吗?”他熟稔的口吻让狗儿更加诧异。
“凤凰哥哥知道我会头疼?”他心底的崇敬又多了几分,“先生说,我若是仔细回想忘记的事,就会头疼,让我莫要多想。”
“我不仅知道你头疼,我还知道医治你头疼的方法。”他口气缓缓,脚步亦是缓缓。
狗儿的眼睛亮了,乞讨似的表情又挂在了脸上,“凤凰哥哥,怎么样、怎么样才能不头疼又不让狗儿老忘事?”
单凤翩的手指从怀中掏出,金色凤翎坠在指尖摇曳,他将坠子挂在玉带钩上,看金色摇曳在腿边,高雅中透着风情几许,“不要刻意的去回忆,如果猛然间有什么勾起了回忆,就藏在心头,总有一天所有的片段都会串联起来的。”
是啊,刚才他的头就不疼呢!
狗儿惊喜的连连点头,“那我真的见过凤凰哥哥了,我记得哥哥有这个坠子。”
“所以,没有人可以笑你的记性差,你也不笨,总有一天你会站在巅峰,让万人景仰。”他平静的语气里含着深沉,温雅的声音却有着无边的说服力,这一刻就连狗儿都深深的相信,自己总有一天,会如他所言。
那话,像一股无法阻挡的力量,涌动在他的身体里,驱散所有的自卑,骄傲的面对一切。
挺起他瘦弱的胸膛,狗儿开心的走着,一只手紧紧勾着凤凰哥哥的手指,那掌心里的温度,是他坚定意志的源泉。
金色的凤翎坠在他的行走间晃动,偶尔打上狗儿的手背,一点凉意还不及感觉就倏忽消失,才放下乍起的好奇心,它又拍了上来。
她低头看着,那坠子晃啊……晃啊……
狗儿的心,也摇啊……摇啊……
手指戳戳那枚坠子,单凤翩的手指将凤翎坠取下,放进她的手心里,“送给你。”
狗儿没有推辞,或者说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着什么,无意识的握着坠子,从三指到五指,将那坠子扣在掌心里,捏紧、再紧,直到坠子的边缘印在掌心,手中传来微痛的感觉,他还在不断的用力。
“你又想到了什么?”狗儿的失神不仅没让他不悦,反而有种喜悦,只是惯了冷漠的他,少有容颜上的变化。
红色。
红色的床帐,红色的烛火,红色的衣衫,所有的一切都是红色。然后烛火灭了,他还是能清晰的看到满目的红色。
喘息,床帐在摇晃。
呻吟,流转着抑制不住的激情。
俊美的容颜就在头顶,发丝散开在他的脸颊边,他甚至能感觉到那发搔过脸颊的麻痒,能感觉到汗水打在自己身上刹那的温热。
热,如火般的热从身体里炸开,弥漫到全身四肢百骸,唯一的凉是手掌中,那一方金色的凤翎。
“我看到……”狗儿呆滞的抬起眼睛,“凤凰哥哥没穿衣服,我也没穿衣服,你动啊动啊,床摇啊摇啊。”
“还有……”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单凤翩红色衣袍遮挡下的双腿间,愣愣的目光仿佛要透过那件丝袍看到里面般,“凤凰哥哥你那里……”
“好了。”一声清朗的喝声将她从古怪的画面里震醒,握着狗儿手的掌心突然一紧,“别想了。”
“啊?”狗儿好奇的眼神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仍然有些不甘,“我头不疼,你刚才不是说头不疼就可以想嘛,凤凰哥哥为什么我会不穿衣服和你抱在一起?”
“这个不用记着。”黑暗的小径中,万年冰封的容颜上浮现赧然,只可惜无人见到,“还有,忘记你刚刚看到的画面。”
“为什么?”迟钝的狗儿撅起了嘴,“刚才不是你让我牢牢记着自己看到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