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玉佩碧绿,红色的穗子在血地中散乱。
双同心结,多么可笑的字眼。
可他,竟傻傻的托起那枚玉佩,拢在手心中。淡淡的香气,是属于她的味道。
单解衣踉踉跄跄的扑进房门,最后一丝力气用尽,摔倒在楚濯漓的脚边,血丝抑制不住的从唇边淌下,一滴滴黑色粘稠。
“解衣……”楚濯漓抱着她,优雅公子不见了从容,只是紧紧的拥着。
手指弹出,点上楚濯漓的穴道,她喘息着,“漓,听我说。”
掌心,贴上他的背心,一股暖流冲入他的筋脉中,“漓,我的内功早已淬炼精纯,如今我用不上了,将它转渡给你。今后你一人行走江湖,少不了武功防身,只当我们相交一场,助你。”
楚濯漓张了张唇,想说话,却已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纯厚的真气输入他的身体里,流转在他的筋脉间,却不是他要想的。
相交一场的知己朋友,也不是他想要的。
为什么,她永远不懂?
“我等不到他们来了。”她的声音渐低渐凌乱,强硬的支撑着将所有功力给他,“你在这里等凤翩来,拿我身上的令牌给他,告诉他我托付他护你一生,他一定会做到的。”
可惜,她再也见不到那高贵的红影,告诉他,单解衣一生唯信凤翩。
“如果风琅琊到了,他也会护送你去单家。”她的身体渐重,慢慢的靠上楚濯漓的背,“谢谢你,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