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

“谁?”

“‘鬼医’童洛陵。”

“他能看出蛊毒?”

“不知道。”单解衣轻松的表情蕴藏着深意,“但是据说他医术独步天下,如果他判断不是病,那就证明我说的没错。”

“传说中其人根本没有任何妙手仁心,若要他出手相救,就定然要付出巨大的代价。若是天下巨贾他便要人一半家产;若是武林高手,他就要人武功秘籍;甚至还会要求对方杀他指定的人方可相救,所以才有‘鬼医’一说。”楚濯霄思量着,那冰封的面容上有了些许松动,“他不属于白道,也不属于黑道,行事全凭个人喜好,你有把握他愿出手问诊?”

单解衣只是笑笑,“你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在乎,还有什么不能给他的?”

楚濯霄苦笑,“我派人寻找过他,可惜他行踪过于诡异,难以探查。”

“我知道。”她的回答,只有三个字。

“明日启程。”楚濯霄抬起眼,“三人。”

他简洁,她更精练,一个颔首表示一切。

“多谢。”他的声音里终于有了情绪的表现。

她抬起手腕,摇了摇空荡荡的酒壶,“我喜欢实质点的,还有没有?”

楚濯霄迎上她清凌凌的双眸,笑意在唇边渐渐散开,浮起,直到眼底。这是她认识楚濯霄以来,他笑的最轻松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