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缺乏的,别人有的,池镜花想全部补偿给他。

他低头蹭了蹭她的唇角,声音缱绻着靡靡暧昧之音。

“有你在,我就不会孤单。”

情话虽然动听,可改变不了池镜花分享生日的决心。

她胡乱地“嗯”了一声,紧紧抱住他,熟练地钻进?他怀里,闭眼静静感受春风的吹拂。

奚逢秋垂眸凝视着她,指尖若有似无地拨弄她的眼睫,似想起什?么,不由轻笑一声。

“不过,若是能够血脉相?连成为这世间最亲密的人,倒也不错。”

池镜花猝然睁眼,掌心抵上她的肩胛,抬头,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我们现在这样不够亲密吗?”

奚逢秋俯身?,鼻尖触碰到她的,有意无意地掠夺她周围的气息。

“不够,池镜花,我想进?入你的身?体……”

意识到情况不妙的池镜花神色慌张地连忙捂住他的嘴巴,耳尖悄悄染上一抹粉红。

“我觉得?你有点过分了,说好?了要节制的,昨晚已经放纵地闹了一整夜……不管怎样,反正现在绝对不行!”

经历昨晚一整夜,身?体的酸痛还没恢复过来,池镜花断不能再陪他胡闹。

奚逢秋望着她在笑,轻慢地拿下她的手指,握在掌心,唇角的笑意更甚,嗓音如狐狸般透着勾人心弦的诱哄。

“不是那种进?入。”

不是那种进?入……

也就是说,她误会了?

池镜花顿时陷入种脚趾扣地的尴尬。

她原以为,一直以来都是奚逢秋在这件事上食髓知味不知满足,到头来,大黄丫头竟是她自己?!

尽管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可她依旧强装镇定地“哦”了一声,耳尖红得?滴血,却面不改色地问:“那是什?么进?入?”

他慢条斯理地道出内心的纵横交错的病态欲望:“将我的鲜血一道道淋在你的白骨上,达到真正意义上的血肉相?融。”

池镜花禁不住打了个冷颤,恍然意识到:他的病情压根没有好?转,而是偶尔被克制隐藏起来,但当再次发作时只?会更加严重。

即便如此,池镜花仍未从他身?上感受到任何危险,唯有强烈的不安,如雾缭绕在他四周,不管她做什?么,始终无法驱散。

而他所产生的一切偏执的想法和行为,无非想在灰白朦胧的浓雾中死死抓住她的手指,将自己?锁在他身?边。

池镜花深深叹气,“那是不可能的,除非你杀了我。”

“你明?知我做不到……”

他捧住她的双颊,颤颤垂下的睫羽很快被泪水打得?半湿,他复又抬眸看?她,湿漉漉的眼里诉说着无尽的炽热爱意。

“池镜花,我爱你。”

饶是已听过他的无数次的表白,池镜花仍为此动容。

她埋在他的颈窝,每一次的呼吸皆盈满他身?上飘来的气息,声音听着闷闷的:“嗯,我知道……”

温柔的日光落在他的脸颊,窗外模糊的树影不疾不徐地游荡在他颈间。

奚逢秋指尖轻柔地抚过她的发丝,唇边扬起一抹淡淡的笑。

“可是池镜花,我还活着啊……”

池镜花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话中含义,问他是什?么意思。

奚逢秋弯了弯眸子?,神色平静地道:“无事,只?是想让你知道,我还在你面前?。”

池镜花回以更紧的拥抱,只?为给予他一丝安全感。

“嗯,我也在。”

至少现在还在。

奚逢秋偏头盯着窗外出神。

他记起当初他们来到这里时正是冰天雪地,连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