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是鲜活的,似乎自己也有了生命。

尤其是当他吻向池镜花的颈侧肌肤时,感受到?血管下流淌着的滚烫血液,几乎迸发出想要与?她融为一体的强烈愿望。

但他无从下手,只能贪婪地以唇瓣描摹自己目前触碰到?的她的一切。

当吻轻轻落在她的耳后,颈侧、肩膀、心口……耐心品尝其中的甜蜜。

他希望这样的柔软可以再多点,但却衣物的阻隔而无法继续往下,奚逢秋只好无奈停下。

察觉到?附着在颈间?的一切消失,池镜花缓慢地方才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全然未注意到?颈侧的淡淡吻痕,只能感受到肌肤余留的滚烫。

池镜花眨眼恢复冷静,望见他不停仰头喘息调整呼吸,似乎很不大好受的样子。

但也仅持续半分钟。

池镜花抿唇不语,默默平息被挑起的情绪,然后就被他抱住了。

少年脸颊若有似无地蹭了下她的颈侧,仔细聆听她脉动的心跳。

“你心跳的很快。”

池镜花咬牙回道:“你不也是!”

没有谁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可?以保持心如?止水。

少年低声回应:“嗯,我也是……”

仿佛,心脏只为她跳动。

两人?没再说话,知道双方情绪皆平静下来,奚逢秋才松开她。

“这个。”

很快恢复平静神色的奚逢秋用?右手指尖覆上白绫。

“可?以帮我取下来吗?”

“嗯,好。”

池镜花轻轻点点头,将褪至肩膀的松垮衣领拢了拢,又为他解开他一直蒙住双眼的白绫。

经过十几天,奚逢秋开始第一次尝试睁眼。

当半湿的睫羽轻轻颤了几下,露出被睫毛遮盖下的蓝色双眸,仿若平静的海面。

池镜花顿时呼吸一滞,莫名联想到?他后背肩胛的蓝色莲花。

嗯,都一样好看!

池镜花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能看见了吗?”

奚逢秋摇了摇头,“还?是看不太清楚。”

“好吧。”

见他眼睛尚未完全恢复,池镜花不免有些失望,垂头,盯着手中白绫叹了口?气。

见状,少年悄悄摸上她的眉骨,虽然眼前只能看到?个模糊的影子,可?在黑暗中却一直有道熟悉的人?影萦绕在身侧。

他轻声笑了笑,指尖轻轻按了按,语气温温柔柔。

“不过,我记得你的样子。”

这是很正常的事情,若是池镜花,就算与?他分别十天半个月,哪怕半年,也会?印象深刻。

不过,既然讨论?到?模样问题,她忽然很想问他一个一直围绕在自己心里、令她大为不解的问题。

可?怎么开口?却是个大问题。

毕竟,她还?是第一次问别人?这种问题。

池镜花沉思片刻,战术性地清了清嗓子,在心里打好腹稿后便直接问了出来。

“咳!那你觉得,我跟金德镇的悬赏司小?吏谁好看些?”

是了,她一直记得他说过金德镇悬赏司小?吏长相有趣这件事。

少年没有立即回应,而是指腹缓慢移动,轻轻捏了捏她柔软的耳垂,唇边带着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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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池镜花一下子来劲了,仰头直直注视他的双眸,对他古怪的审美表示强烈怀疑。

“还?是说,你更喜欢他那种长相呢?”

她并非要指责他那几乎扭曲的审美,而是想要了解他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