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
当日,他自?伤后?,在母亲的授意下,由一名丫鬟给他戴上耳铛,手法虽然粗鲁,却没有让他感受到任何?痛苦,所以他笑了。
他记不?清自?己为何?要笑,也许是觉得自?己好笑,但却清楚地记得那丫鬟在离开前神色厌恶地瞪了他一眼,低声咒骂了一句。
“真恶心?。”
是因为没有痛觉所以觉得他恶心?吗?
不?清楚。
但他不?在乎过去这?些。
可他现在好痛。
比之前还要痛上几分?。
似乎,每一次与池镜花近距离接触时,被她这?样压在身下时,会出现一些莫名的情绪,身体上的反应也会比前者更大?。
少年一进一出的呼吸跟随她指尖抚摸的频率而改变,埋在衣下的蝴蝶锁骨在微微震颤着,乌黑的睫毛被眼底升腾的雾气打得半湿,撑着地面的十指手指不?由蜷曲,想要握住点什么,但绝非身下的花草。
更为准确地说,是她。
“池镜花,我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