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黑色西装里,笑了下:“刚才老板娘和我商量的,说你想毁约?”
步箹的目光很惊悚:“她还跟你说其他的没有?”
谢邀:“还说客人要求,如果继续和我拍的话,可能要哭。”
步箹:“……还有什么?”
“没了。”谢邀埋头看了下脚尖,步箹刚松口气,好在这个老板娘拥有基本的职业操守,没将她的“血泪史”说出来,不让她现在就能回洗手间里跳窗逃走。
谢邀又忽然抬头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你还说了比这更有趣的吗?”
步箹微笑:“什么都没说了,我和你熟么,你怎么什么都想知道。”
有个屁的趣。
她一点也觉得刚才那些话有趣。
谢邀对于她不熟的言论不置可否,问:“那你为什么说,和我搭配要哭。”
步箹仰头看着漆黑的天花板,试问一个照相馆的天花板怎么能安装这么多灯呢,将她脸上的表情照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比如她现在在他面前笑着,不晓得他能不能看出来是死撑:“我待在你身边太难受,我不能哭吗?我现在情绪可丰富了,你还不允许人家情绪丰富啊,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
谢邀:“难受的原因又是?”
就怕他再说出让气氛更尴尬的话,她是实在编不出话来了,连忙踮起脚来试图拍拍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