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穗波凉子怕冷,也忍不住好奇拉开了移门,他们坐到了廊下?,咒灵将茶几和上面的茶水点心搬到了他们身侧,那只能发?热的咒灵充当暖炉围在他们身边,只要?它不冒火,穗波凉子一般是看不见它的,但却看得见周围化掉的积雪,和那些碎末一般还没落下?来就被?热成水的雪片。
不过没有一滴落到过他们的身上,于是她猜,大概是他用了帐,或者?是其他什么咒灵的缘故。
穗波凉子不懂这些,即便问了,得到了答案也并没有什么用,所?以干脆也不问了,她靠着夏油杰的肩膀,袈裟的面料很柔软,也很厚,很舒服,然?而靠着他时,她还是会回想起那个夏天里,少?年皮肉上覆盖的薄薄一层的衬衫,那是一切开始的契机,所?以过了这么久,她也始终忘不了。
她望着被?雪照亮的天空,天在下?雪,所?以看不见月亮,然?而即便没有月亮,天好像还是很亮,烟花直飞上夜空,像是在过夏日祭一样,她又在这个很冷的冬日想起了夏天,想起她生日的时候曾经不止一次和不同的人,在东京,在奈良去逛夏日祭典,也想起他们曾经在高专的头一年,四个人一起去逛过庙会,那时候的悟一开始还会被?庙会里密密麻麻的人闹到头痛,但等到后面,他就什么都顾不上了,像脱缰的野马一样一眨眼散在了人堆里,他们找了很久才找到他。
她逛过好多次庙会,夏日祭典,但好像只有那次记得最清楚。
其实?早不记得苹果糖的味道,也不记得捞上来的金鱼是什么颜色,更不知道放出的烟花是什么样式,只记得那时候,胸腔里升腾起来的,暖烘烘的感觉。
只是后面,他们虽然?还在高专里再见,关系甚至比第?一年更好,但却再也没有这样开心地出去玩过。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一切都好像没什么变化,穗波凉子却突然?开始莫名地怀念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