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在认真交谈,一个却像极了玩闹。可其实霍嘉声应该很清楚,她说的就是实话。

见他又陷入沉默,她也不再开口。

又一次打破宁静的,是门铃声。

附近商场的工作人员把衣服送了过来,是霍嘉声给她选的女装,当时他也没问她,但确实是她的风格和尺码。

“多少钱?”关上门,她自顾自拿出小票看了看,“我转你。”

这些衣服并不便宜,她却没有丝毫犹豫,掏出手机就转到他银行账户。

霍嘉声静静看着她,越看就越觉得看不懂她。

之前和他在一起时也一样,便宜的礼物她收,也经常会回送,但要是太昂贵的,她就一定会谈价钱,把账算得清清楚楚。

明明她是那么爱钱的一个人。

哪怕,她纯粹是为了钱才和那么多男人纠缠不清,也比现在这种更让人能接受。

“漱口水你用完啦?有新的吗?”

洗手间传来她的声音,霍嘉声依旧站在客厅,静静看着她那个方向,许久才回了句:“最左边。”

孟云意再出来时,已经开始拆包装剪吊牌,脱自己衣服,明显是想换上就走。

霍嘉声愣了半晌,沉声道:“不过水?”

“就随便穿一下,回去再洗。”

把他的睡衣扔一边,套上内衣,她正弯腰去穿内裤,他却忽然从背后抱了上来,把内衣一掀,用力握住乳房。

“你怎么……”她刚转头,唇也被他堵住。

明明已经做了好几次,明明腰都已经酸了,可体内的欲火还是被轻易点燃。

孟云意无力地靠在他怀里,气喘吁吁地仰着头:“比泰迪还……啊……”

他的手从腿间挤进去,压住还有些酸胀的阴蒂,狠狠吮着她颈间的肌肤:“你不就喜欢这样?一个男人满足不了你,要一群男人才行是吗?”

孟云意舒服地呻吟,完全不害怕会火上浇油:“嗯,喜欢,超喜欢。”

他一口咬住她耳垂,却又自嘲地笑笑,拉下睡裤把性器挤入她臀缝中,贴着她轻喘。

阴茎还是半软的,明显这次不是因为情欲,而是胸腔中某种一直堆积的情绪。

“不行就别勉强。”她依然嘴上不饶人。

他轻嗤一声,掰着她的脸吻下去,另一手扶着阴茎在她腿间蹭弄,很快就硬邦邦地抵着穴口。

下午买的套还在沙发上,他压着她往前挪了挪,手一伸便捞了过来,几下撕开戴上,瞬间就插进阴道深处。

孟云意弯着腰,趴在抱枕上,一抬头就看到了之前留下的痕迹。

沙发上染了两人的体液,还没来得及打理。

这好像也是两人自认识以来,做得最疯狂的一次。

“我是真的想肏死你。”他在她耳边低语,说着最狠的话,动作却还是留有温柔。

孟云意嘲笑:“做不到的狠话就别放了,我替你丢人。”

他同样自嘲:“我也觉得丢人。”

粗硬的性器抽出来大半,又狠狠捣进去,他一手握着乳房,一手揉着阴蒂,从她颈间吻向耳畔:“栽在你手里,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耻辱。”

孟云意笑笑:“那我应该说,是我最大的骄傲吗?”

他捏着乳尖用力拧了下,粗重的呼吸喷进她耳中:“先别得意太早,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是吗?你是要赢我,还是要赢其他……”

话没说完,旁边的手机就振动起来,两人同时看过去,赫然是迟予的电话。

拢住乳肉的手一紧,霍嘉声快速挺着腰,狠狠撞进去:“你敢接吗?敢让他知道,你正在别人身下挨操?”

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