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纱上台表演,或是直接取消?” 她问的语调很冷静,半分不见火气和担忧,比起当事人,倒更像是个旁观者。 陈彦不禁多打量她几眼,急切的心似乎也静下来。 “我直接取消,你能接受吗?“ 他确实是吹毛求疵的完美主义者,没有月白纱的《茧》如同没有曲子的舞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