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在上的运筹帷幄,一眼能算出周边人所有潜藏的肮脏心思,不拒绝、也不迎合,所有事情便如他所想的那般运作。
利益用来算计,感情可以推演,他要的,从来易如反掌。
可独独一个逢夏。
他说他不想猜她,也猜不透她。
他只想见她。
“如果对象是你,我可以忍受很多我厌恶的情绪。”
他对她,永远言出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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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年关,他们这类世家少爷的事情只多不少,沈舟渡把人交给她便心安理得的打道回江城。
逢夏带他回自己住的小区,宋疏迟这回酒劲也不知是过还是没过,她莫名其妙的,他明明没来过她家,却知道是在几栋几零几。
等到开门进去,宋疏迟便熟门熟路地靠在她的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