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延沉吟片刻:“一个月后开机,这个月,你得把舞蹈练熟。不仅如此,我还会让杨绅给你安排表演课程。”

言桉从来没跳过舞。

她是铜钱草,又不是海草。

她咬着手指头,说话的时候有些含糊不清,语气带着点担忧,听起来莫名像是在撒娇:“那我一个月都学不会怎么办?”

祁延看向她。

言桉的声音一向清亮,像是春日冬雪融化时,水滴落水面的声音。

而此刻,清亮的声音因为有些不自信,而压低了音量,带着少女的气音,细细腻腻,似柳絮落了一地。

莫名让他想起三年前,少女在他耳边哽咽哭泣,小声叫着‘祁延……’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