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桉还在拒绝:“不用了,真的不用了……”
祁延打开车门,把言桉推了进去,低下头凑近她,说话声很轻,呼吸也很轻:“和我客气什么,你说呢,前妻?”
言桉:“……”
她不自在的揉了揉自己的脸,连忙挪到了旁边的座位上。
祁延扯了扯嘴角,顺势坐了进去,关上了车门。
两人坐在了一起,言桉腰背挺得笔直,双手端端正正放在膝盖上,整株草都很不自然。
这突然间蹦出‘前妻’两个字是要干什么?难道觉得三年前给的三千万太多了,想要回去吗?
可就算她把浑身头发扒光了,拔秃了,她也拿不出三千万啊。
言桉咬着唇,有点想哭。
她索性背过身子,趴在车窗上,看着外头的动静。
祁延的助理貌似处理好了温漾行李箱的问题,拖着两人的行李箱过来了。
言桉稍微放下了心,毕竟孩子没忘记带上。不过树下的公鸡,还在扒拉草里的虫子。
她手握上门把,就想下车。
祁延开口:“去哪?马上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