桉心中一喜,石头落了地。

她可以开始了。

这个念头一出,言桉又开始紧张了起来。

很奇怪的情绪,明明这种事情三年前没少做,可是时隔三年再去做,还是觉得很不好意思和难为情的。

所以她要这样趁他睡着,偷偷摸摸的来。

大概这就是小别胜新婚,大别胜回乡,但近乡情更怯?

言桉望着祁延那张朦朦胧胧的脸,想到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呼吸就有些乱了。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抿了抿唇,两只手下意识抓住了祁延的衣摆,然后下定了决心。

这事情,其实比和他坦白真相要容易的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