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证明,言桉依旧瞒他死死的,察觉到异样后,更是问都不问,直接消失。
难道又和三年前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做梦。
祁延轻轻吐出两个字,近乎无声。
体检中心位于市中心,外头车流不少,开的走走停停。
祁延皱着眉,径直给杨绅打了电话。
杨绅第一时间接通:“祁老师。”
“你现在带人朝洞帘湖别墅赶去,给我堵住言桉和竹竹,等我过来。”杨绅今天在活动现场,现场离洞帘湖距离比体检中心近。算上言桉提前出发的时间,杨绅也能比言桉先到几分钟。
杨绅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老板的吩咐,他向来都会尽力完成:“是。”
平常四十几分钟的路程,因为堵车硬生生用了一个多小时。
言桉让司机在大门口停下,拉着言竹竹悄悄溜了进去。
这一个多小时堵的言桉心力交瘁,她生怕祁延或者祁延的人先到了,因此都不敢直接回家,而是窜进别墅区路旁种着的大树,偷偷朝别墅的公园而去。
公园临洞帘湖,她可以悄悄在角落变成铜钱草,然后带着竹竹游回家里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