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妇的“神阙”、“阳陵泉”、“悬钟”、“合谷”、“肝俞”、“肾俞”六处大穴,他运针快,手法稳,认穴jīng准,难得的是柔中带刚,绵.软的银针在他手中仿佛活过来了一般,有一股说不出来的灵xìng。
“炉火纯青啊,想不到,现在的年轻人还有这种水平的针灸造诣!”唐教授感慨一声,生出一种长江后浪推前浪的感觉,陈伟澈展现出来的针灸技术,没个二三十年的水磨功夫哪里练得出来?
这位老爷子本身是针灸名家,所谓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见了陈伟澈的技巧,眼睛里就露出了赞许之sè,暗自颔首点头,浑然不知,陈伟澈是中考那年暑假才得遇名师,踏入祖国医学的神圣殿堂,也不过七八年时间而已,涉猎针灸更是不超过五年。
一来是陈伟澈有这方面的天赋和兴趣,二来天xìng聪颖,刻苦好学,三来,他有个好师傅,他那个师傅,乃是真正不世出的高人,数十年前曾威震大江南北,医术天下无敌,只不过现在年事已高,隐居于灵山秀水之间,晚年时偶遇陈伟澈,一时兴起便收了这个关门弟子。
“老唐,怎么?有说道?”邵教授是纯粹的西医专家,曾经在欧美等发达国家进修过,与唐教授是多年的同事兼好友,在医院里德高望重,若不论职位,院长张爱军都比他们略逊一筹,当然,张爱军也比他们年轻不是。
唐教授道:“我也说不清这是什么针法,倒有点以前医家的影子,难道这小伙子是医家传人?”
邵教授摇头道:“不可能吧,医家一脉不知有多少年没露过面了,这一脉的医术传承恐怕早就断绝了。”
秦振翰虽然目无表情,其实也在注意倾听。
正在这时,唐教授突然一声惊呼:“难道是太素十仙针?”
“太素十仙针?什么东西呀?很厉害吗?”周围的人都莫名其妙,瞧把这个老头子给一惊一乍的。
只有张爱军和邵教授眼睛一亮,狠狠地盯向了病房中的陈伟澈,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