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和安澜躬身,“这小伙子只是我一个晚辈,如果他不懂事让您倒胃口,您尽管责罚……“

郑书杰被何叔压着,屈辱地动弹不得。

“小杰,今天这事没过去,你爸就别做这里的股东了,我们这庙容不下您们这大佛……”

何叔是这私房菜馆最大的话事人和投资人,他说的话有很大的权力。

郑书杰哪还不明白他的意思,咬着牙对叶林深鞠躬,“叶先生,对不起…”

叶林深眼睛里的冷漠几乎要刺穿他的背脊,但郑书杰却没有抬头去看他,也不想抬头去看安澜。

这种自尊被狠狠击碎的场景将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成为他的心魔。

这一切终究是他咎由自取。

叶林深慢慢对何叔说了一句,“既然郑先生诚心道歉,我也不会过多计较。”

何叔咧开嘴,“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叶先生欢迎下次再来……”

他搂着安澜走远。

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何叔对还低着头的郑书杰恨铁不成钢地轻叹口气,走了。

郑书杰神情恍惚地盯着湖面的睡莲,想起大学时他也曾和安澜在黄昏的操场规划着两人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