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进子宫…放松宝贝…”他往前一顶,阴囊打在湿透的臀肉上,一声轻响。
隔壁帐篷突然传来刘嫂带着困意的声音,“安老师,怎么了?”
安澜从男人勾缠的唇舌间离开,微喘着气回答,“我…我在打蚊子…”,声音带着水意和颤音。
因为男人灼热的肉棒又轻轻深顶了一下,把她的花芯顶得酥麻。
安澜蜷缩着脚趾,脊背拱起,因这无声的顶弄到达高潮,嘴里含着脱下的衣服,克制住喉间的娇吟。
隔壁没有了声音,仿佛刚才只是刘嫂的梦话。
女人又猛又快的潮水让男人舒爽难捱,他将脱下来的衣服垫在两人腿间,牢牢抱住安澜,开始快速抽插。
肉棒的脉络刮蹭着高潮后湿润的软肉,每一下都撞出一汪水。
阴囊隔着衣物打在臀上,声音小了很多,极近于无,但腿间的布料被蜜液浸湿,阴囊的轻击让这带着轻微水声的拍打声越加令人脸红。
一截衣料甚至不小心被肉棒带进了穴口。粗糙的布料在穴的嫩肉摩擦,激起了强烈的快感。她双腿曲起轻蹭,臀部难耐地摆动。
男人唇舌落下,堵住两人唇间的低吼与娇吟。肉棒带出一泡淫水,撤出拼命吸绞挽留的穴肉,抵着两人腿间的布料,射出又浓又厚的精液。
她感受男人在黑暗而密闭的空间里,一遍又一遍吻她的额头。
她做了一场豪赌,想以真心去换真心,索性目前为止,结果还不算坏。
0034 让娜
露营回来后,他工作又开始忙起来,有时两人一天也见不上一面。
但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卧室的房门会悄悄打开,男人会带着洗漱后干净好闻的气息走进来,躺在床上,把她半梦半醒间从背后拥进怀里。
有时他们什么也不会做,只是感受着对方熨帖的体温,相拥而眠。
有时他们会在黑暗里肌肤相贴,交颈厮磨。她在他怀里颤抖着身子,轻吻他有微小胡茬的下巴,然后被他进入得更深,一起感受震颤灵魂的高潮。
第二天她总会在有阳光味道的床上醒来,身边已经没有人在。但窗台上晾晒的被单还在发出清香,男人雪松的气息还在另一半枕头边久久不散。
也许是上天都看她过于顺利,想为她添一番波折,于是在一个清晨,往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块大石。
让娜要回来了。
她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是在餐厅,跟刘嫂、小茉莉和男主人一起吃早饭。
男人接了个电话去了阳台,过了几分钟回来,身上带了股烟味。
他坐下看了她这边一眼,然后对她们说,“让娜在法国的事情忙完了,会来这边住两个月。”
她听着旁边小茉莉和刘嫂惊讶而欣喜的声音,和男人的目光相接,然后她撇过头去,握着玻璃杯的手指微微用力,有些发白。
对他们来说,这一天总会来的。
她在脑海里想过一万次他的妻子是什么样的人。
美丽、热情、大方……她应该是古老贵族娇养出来的玫瑰,是法兰西皇冠上遗存的明珠。
但直到见到让娜的那一刻,她脑海中的形象才有了具象化。
让娜穿着大红色裙子,裙摆像花朵一样散开。
从私人飞机上一下来,她就热情地与别墅门口高大俊美的丈夫和天使一样的女儿贴面相吻。
她身上有一种上流阶级的松弛和自信,并且把这种风流与优雅视为理所应当。
她不在意周围的安澜、刘嫂和别墅其他人,仿佛她们只是可有可无的背景。安澜知道,这种略有些冷淡甚至傲慢的内核并不该怪她,这是她的阶级和地位与生俱来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