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如此拎得清,沈尧青更放心了。
今日本是个暖阳天,不曾想被搅和了兴致,好在还算痛快报了个仇,他三人歇息一阵喝了碗水,天色尚早,沈尧青和沈玄青又到后院去垒猪圈,陆谷抱了捆干草喂牛。
等明年春耕,他们家的小牛犊多少也要学着耕地了,以前耕地靠沈尧青和沈玄青靠力气去拉犁杖,明年就能和牛犊换着来,自然得喂养好,如此就不用等着别人耕完地才能把牛借来。
喂了牛又饮了骡子,陆谷回到堂屋整理针线。
两只狗崽在前院撒欢,互相咬着玩,学着大狗低声呜咽示威,你追我我扑你,看不见任何烦恼。乖仔歪着脑袋看它俩玩,似是也起了兴致,跳起来冲狗崽吠了两声,只是它个头太大,加入不到两只狗崽的互咬中。
在阴凉处待久了,陆谷觉得有点冷,就挪了凳子到院子的太阳底下。大灰原本趴在院里懒洋洋晒太阳,似乎是觉察到他的闷闷不乐,没多久就趴在他脚边了,身后尾巴不断晃动。
毛茸茸的狗头挨着自己小腿,陆谷没忍住,伸手揉了好一阵大灰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