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烫得难受。”

穴口抵在硕大的肉棒上,细白的双手将身上的衣袍完全扯开,宋风遥慢慢挪向男人,唇齿也粗暴地撬开男人的嘴唇,曲任招架不住,只能双手搂住乱动的少年任他所为。

细白的双腿分开,宋风遥咬着嘴巴,将粉嫩的菊穴对准粗大的肉棒凶猛地动起来,硕大的龟头贯穿肠道,将整个后庭撑得肿胀。

宋风遥身体不断胡乱颤抖,颠动着臀部,凶狠地套弄着肉棍,全然已经沉浸在情事之中。

曲任望着骚浪的宋风遥,竟也控制不住地攥紧少年的腰身开始发力,将巨屌送到肉道都最深处。

靡乱的情欲呻吟声断断续续从房中飘出,让门外徘徊已久的男人顿住了脚步,行尸走肉的空壳身体,慢慢涌入思绪,冥冥之中他仿佛想起自己也曾对屋中喊叫的人做过同样的事。

缠绵的叫声让他无法抗拒,连身下冰冷的肉屌都开始有了反应。

害怕被屋内男人察觉自己的踪迹,他只能拖动着冰冷的身躯快速离开。

而房内的性事也达到白热化,曲任感受着肉穴的搅进将快喷发的肉棒退出来,将发烫得龟头塞进潮湿的阴穴中射出了浓精。

滚烫的浓精冲刷着肉穴,治愈着骚浪的紫光,高潮的宋风遥被射得浑身颤抖,穴口乱翻,胯下洞穴没有一处不是乱七八糟的。

男人退了身子,嘶哑说道,“好些了吗?”宋风遥点点拉过身下被子盖在身上便不再搭理男人。

少年享受完性事就变得异常冷漠,让曲任一度怀疑自己才是被上的那个。

以前宋风遥会纠缠着他,现在风水轮流转,他也尝到了“薄情寡义”的滋味,苦涩的味道在喉咙里打转。

曲任只能放下身段,将宋风遥和被子一起搂在怀里,尴尬地闲扯道,“情事这般密集,若过些日子我不再你身边,你又该如何是好?”

手臂的力度有些大,勒得宋风遥有些喘不过气,他扭了扭身子转头看向曲任,有些不解,“师尊,是要去哪?”

见宋风遥终于搭话,曲任心情也变得好了许多。

“劫云以至,过不了多久,为师能进入破境之时,只要能扛过这次雷劫,便能晋升下一个境界化神期。”

曲任声音醇厚看着身下听得乖巧的宋风遥,忍住低头他脑门上亲了亲。

等再睁开眼,便发现宋风遥盯着他良久,淡色的眼睛像上好的琥珀看不出喜悲。

“怎么了?为何这样盯着为师?”

宋风遥将两手伸出环住男人,声音有些颤抖,“人人都说母亲是逍遥宗的骄傲,在我看来,师尊比她更了不起,短短几日便能从元婴期晋升,能把这当做小事的也只有师尊你。”

嘴上夸赞着男人,宋风遥心中早把他骂得狗血淋头,这世道真是不公,有的人天赋异禀,有的人却连努力的资格都被剥夺得一干二净。

“我怎么能和你母亲相提并论,她若还活着定会责怪我没将你保护好,让你平白无故受了这么多委屈。”

听着曲任的话宋风遥胃酸翻腾,他直接想吐在这个伪君子身上,若不是他一个随意的决定,他宋风遥怎会沦落如此下场,好像只要男人几句道歉,便能将所有事得到谅解,这么自私的一个人,以前真是瞎了眼才会喜欢他。

宋风遥转身把头埋进枕头不想再看男人,心中的愤恨更加难以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