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微微上扬,宋风遥打量量着男人,等待着他的回答。
牧昭瞪大眼睛,沉默良久,眼中打转的泪水顺着眼角滴落,宋风遥嘲笑地拍了拍的脸,将他从身上推开,光裸着下半身去找新的褥裤。
现在是初春,空气中还带着丝丝凉意,光着屁股躺在床上,万一得了风寒苦的不还是自己。
从巨大的箱柜中翻出条白色的衣袍,外面用青玉色的缎面织着花纹,工艺精巧,设计巧妙,在凡间肯定很贵,也不知到男人是怎么弄来的。
穿上身后,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宋风遥没有丝毫留恋转身便要推开木屋。
“可以……”听到身后的声音,宋风遥有些诧异,他回头看起,男人跪卧在床榻上,黑色的眼眸中全是决绝。
没想到牧昭竟然同意,宋风遥有些意外,他本来想仗着肚中的孩子,就这样一直折磨男人似乎也不错。
还没等他走来,便一把被牧昭搂在怀中,嘴中的要说出的话语被堵了回去,唇舌被牧昭撕咬得红肿不堪。
“只要你能继续在我身边,不管是我的命还是身体,我都给你!!”
锋利的刀刃抵在黝黑的手腕处,脉搏微微凸起跳动着,轻轻一划,皮肉拉出一个小小的口子,鲜血迫不及待地从里面喷涌而出。
温热黏湿的血水,一滴一滴从手腕滴落在地,宋风遥刀刃回转,刀口在自己白皙的皮肉上慢慢一划,静脉绽开,
煞眼的红色,如红线顺着两人相对的伤口,黏连在一起,交错的红线像交织的生命紧紧缠绕永不分离。
二人灵气翻涌,周身气血相同,感知和共识慢慢融合,情绪交融。
所谓血契,一但缔结契约两人的情感便会相通,若血奴产生异心或背叛,便会立刻遭受万箭穿心的痛楚,若契主死亡那血奴也会相继死去……
牧昭将宋风遥抱在身上,那硬挺的部位烧火棍一样顶在潮湿的阴户上。
一手搂住雪白的屁股,另一只手将刚刚穿好的白色衣袍扯得七零八落。
昂贵的布料被撕扯在地,牧昭抱着光裸的人强硬地将他抵在木窗前。
光裸的半个身体从木窗露在外面,宋风遥整个视线都颠倒了,男人拿出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棍,对准红蕊便深插进去。
“嗯……”宋风遥发出一声闷哼,修长的大腿死死环住男人的腰肌,两只长手拉住牧昭强壮的臂膀,被肉棒射中的天鹅,被搂在怀中。
穴口的骚样感越来越强,那淫乱的花纹闪烁着光芒,肉花分泌的骚水顺着粗壮的鸡巴滴落到男人乱糟糟的阴毛上,黏糊糊的。
肉屌没有胡乱开肏,像讨好逼穴的主人一样轻轻研磨着肉泥,酥麻感像电流传到宋风遥四肢百骸。
他抬起头,难耐地看了眼男人催促道,“你快动啊!”牧昭红着眼眶,一口咬上那堆起的小乳,身下的巨屌瞄准好肉道的敏感点,开始提腰凶很地撞击起来。
肉屌肏得越来越重,速度越来越快,宋风遥整个半壁身体都从窗户外边滑了出去,两条大腿被男那男人死死掐住,红色的印子立刻显现出来。
湿润的肉穴被肏得“啪嗒啪嗒”作响,淫水滴到地板上,不一会儿便被男人的脚踩得凌乱。
结实的腰胯在凶很地撞击着白色的臀部,两根大腿间红成一片,花穴蜜汁甚至在剧烈的撞击中溅到男人的嘴角,牧昭伸出舌头将飞溅的淫水舔下,大手握紧纤细的腰肢,专注地挺起腰来。
“啊、啊、啊、啊、啊、”密集的呻吟身从小小的木屋中飘向远处,窗对面的树林有东西动了动。
宋风遥被干得连叫声都支离破碎的,逼穴被撑到爆炸,他的视线颠倒,一个头被顶得漏在外面,长长的发丝垂落在地上,随着男人凶悍的操干动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