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顾忌他怀孕的身体,插入得小心翼翼,肉屌在刚高潮不久的逼穴中被夹得难受,他只能红着眼睛,耐着性子,缓缓地动作起来,肉色粗屌在小穴中拉磨般捣进捣出,像研究什么机密事情一般谨慎,直接导致左之易那苍白的脸上汗水淋漓,忍耐得一颗一颗从脸颊上滚落下来。

穴道实在太烫了,难受得让人想大叫,宋风遥痒得恨不得男人像在惩戒室里对他一样粗暴,他抬手挽住了男人脖颈,迷乱地呻吟,“慢点……啊……阿易……嗯啊……小穴好烫……”

一句“阿易”像扯断了男人脑海中的理智线,他双眼通红当下就朝着那红肿的穴口猛烈地撞击起来,少年爽得浑身一挺,腰肢就要乱扭起来,被左之易大手死死固定住。

“啊!!……啊!!……慢点……嗯啊!!”男人性欲从未如此旺盛过,他疯了似的肏着那发烫的红屄,像要把那里活活干穿样,凶猛地耸动着大屌,把身前的人直接干得哭了起来,肉棒不留一丝缝隙连绵不绝地抽插着穴口,嫩滑的肉道被死死地碾平,再展开,反反复复无休无止,左之易脑袋发热再也忍不住,朝宋风遥那张哭喊的嘴巴亲了上去,舌与舌纠缠,发出沉闷的喘息声,而胯下却耸动得异常凶猛。

就在这时,紧闭得木门被人“碰碰碰”敲得直响,两人气喘吁吁地放开了嘴巴,喘着粗气疑惑地看向木门,宋风遥在这没有朋友,这里位置又偏,鲜少有人找到,能在他出小黑屋,第一时间就来寻他的人,只有牧昭。

果然男人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宋风遥……你睡了吗?”课勑姻栏

牧昭等了一会儿见没人回应他,又急切地拍了拍门,宋风遥不敢出气,而一旁的左之易样子变得冷漠甚至带着不耐烦,表情变得如此之快,让宋风遥不禁想起,这两人以前是相好的事实。

突然身下的肉棒又开始抽动起来,宋风遥被肏得猝不及防,迅速用手捂住嘴巴。

“他在叫你呢,怎么不回答?”男人挺了挺身下的肉茎,嘴巴咬着宋风遥的耳朵吐着粗气阴阳怪气地问到。

宋风遥慌张地搂紧他乱动的身躯,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做。

小穴内肉棒浅浅地拔了出来,随即又重重地顶了回去,“回答他!!”柔软的耳垂被咬出血丝,宋风遥痛得往左之易怀里缩了缩,试图以此平息男人的怒气。

“我……我睡了……”他声音颤抖又带着些许沙哑,听起来确实像刚睡下又被人吵醒的模样。

门外的敲门声果然停止了,牧昭沉默了很久,手掌搭在那扇陈旧的木门上,眼神晦暗,情绪不稳。

过了好一会儿,才鼓足勇气朝门内少年大喊道,“你先别睡!!你听我说!!”

“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你……被左之易监禁,若你想报仇,我牧昭绝不还手!”

“……看见你没在惩戒室,我好担心,去问左之易,他也闭口不谈。”

“若你怕他,我会保护你,有我在他不敢拿你怎么样……”

“我想了许久,我们以前的事情,问了好几个同门,你跑回去是想找曲任吧……找他来救我……我那时也只是气不过,你对曲任那么信任,对我却像个可有可无的物件……”

“若你不想再呆在这儿……我带你出去,我带你去找曲任……”

男人絮絮叨叨了一大堆,可屋内的宋风遥一句话也听不进去,身下的肉棒就像故意一样,随着屋外男人每一句话,就挺动得更凶。

肉棒像有生命的蟒蛇凶很地侵占着这片黏稠的沼泽地,高大的男人像只健壮的白狮子爬在他身上,精壮的腰肌一下又一下顶撞着嫣红的肉花,苍白的胸肌将微微凸起的小奶子挤压得扁平,汗水淋湿了两人身体。

白色大鸡巴,猛地一撞,顶开了肉道蛮横地闯进了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