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后男人的不满,他一脚将绳索踢到少年满是伤痕的背部,“下贱的炉鼎还敢和我们平起平坐?我平时是怎么教你措辞的?”

宋风遥听后抖得更加厉害,他神色慌张,浑身发抖地朝男人又说了一遍,“牧昭师弟,母、母狗来服侍你。”

说完便不管不顾地将男人的肉棒掏出,一口吞下。

炽热的口腔包裹着黑色肉屌,就算牧昭再怎么抗拒,许久未释放的肉棒也不受控制地在宋风遥口中挺立了起来。

牧昭不是一个禁欲的人,肉体对少年也很诚实,但心头肉却随着少年的抽动,一下一下难受,他又渴望这样少年,但又害怕现在这样的少年。

矛盾让他本就难耐的浴火更加旺盛,他满头大汗,手臂却僵在半空中,不敢触碰眼前的宋风遥。

“心疼他了?”牧昭抬头看向左之易,男人脸上漏出可怕的笑容哪还有平时那副温柔模样,他的手心朝少年光裸的屁股摸去,粗暴地拍两下那青青紫紫的肉臀,宋风遥便心领神会地高高抬起。

左之易眼睛紧紧盯住牧昭,像报复似的扶好胯下巨物,当着他的面猛地捅了进去。

“唔……”

宋风遥吃痛,含着牧昭的嘴闷哼了一声,停顿片刻,又仔仔细细吮吸起来,口水淫孽的声响和舌苔阴茎搅和在一起,“咕啾咕啾”响个没完没了。

牧昭耳边听着,浴火从下腹燃烧,可脑中似乎一直有个声音在制止他不能这样做。

他控制不住身体,只能任由前面少年被挺动的口腔,将胯下的巨物送进更深的喉管处。

左之易在少年身后,欣赏这对“奸夫淫妇”,怒意混着一丝扭曲的快乐,发泄似的大力肏干着少年的逼穴。

“是不是很爽啊?贱人!看你这个骚样!!连逼都湿成这样,肯定很喜欢被我们两个干吧!!”

男人大手“啪啪啪”打在扭动的臀部上,扭曲又狰狞,含着牧昭的少年也不敢反抗,只是脸上的泪水更加多了,一缕一缕地顺着脸滴落在牧昭腹部。

宋风遥很爽,却又很难受,心被面前这两人捏紧,难以呼吸,他的脸上布满汗水,左之易一巴掌一巴掌折磨着他,情欲煎熬的脸没有一丝享受性事的快乐。

他被前后夹击,身体摇摇欲坠,却被带动得抖动起来。

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惩戒房内小半个月,被身后男人折磨得,变成即使感到痛楚也要摇着屁股讨好人的炉鼎。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招惹左之易,只能日日夜夜期盼男人玩够了就放了他,他反抗过,遭到得却是又一阵暴力的打骂,全身没有一处不痛,

只能一遍又一遍祈求着师尊能够想起他,能够消消气,把他从这个可怕的地方接回去,又累又渴又饿,肉穴被刻上了奇怪的纹路,身体控制不住地想要男人的精液,连功法都不会的自己灵力竟然会有所长进,他第一次意识到这点后,不是感到高兴,而是害怕,宋风遥怕自己真的成为谁都上的炉鼎。

左之易像个疯子,把他穴操得红肿,他居然还能扭着腰夹紧男人的腰身,承受着精液的洗礼……

身后左之易见他骚穴夹得紧实,不明缘由的怒火又窜上心头,他高高抬起手要拍在少年头上,掌心下落却被,牧昭死死拦住,“你别太过分了!!你即使再讨厌他!他依旧是我们的同门兄弟!”

三人之中,牧昭年龄最小,但修为最高,他只是轻轻一送便将左之易推倒在地,没了身后的桎梏,宋风遥失去重心跌落在牧昭怀中,被他舔得黝黑发亮的肉棒顶在嫣红的肉缝上,银丝在马眼和阴蒂上连接。

身体内的淫欲放大,炉鼎的骚劲儿冲上脑门,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让他产生安全感,宋风遥主动握住那挺立的肉棒,慢慢沉下腰将一切都吞吃下去,他抱住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