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被锁链死死地捆绑在一起,他像个晾晒的衣服被挂在空中。

“这是哪!?救命!!”宋风遥神情恐惧,朝黑暗中大声叫喊,回应他的却是左之易嘶哑的声音。

“这是逍遥宗专门训诫弟子不守宗规的地方……”黑暗之中,身穿白衣的左之易细细把玩着一个细长的东西,他曲身背对着宋风遥,像极平时冷眼旁观,众弟子欺辱他的样子。

宋风遥浑身颤抖,他非常害怕左之易,就像自然界动物遇上天敌,兔子和蛇,飞蛾与蜘蛛。

“我、我没有淫乱宗门……是牧昭,是他强迫我的……”宋风遥着急地辩解,手脚也在慌乱之中将镣铐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混乱之中,他听见了左之易的一声冷笑,男人转过身来,那张温润如玉的脸带着阴毒的笑意从黑暗之中凑到他的面前。

“风遥……既然做错了,就要有承认的勇气,你难道忘记了,师尊平时是怎么教导我们的吗?”

冰凉的手指在宋风遥的胸前游荡,像极了梦中一点点绞死自己的毒蛇,宋风遥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仍旧全身赤裸。

他极力地冷静着自己的头脑,控制自己的情绪,但身体的仍然诚实地害怕地打着颤,他真的很害怕左之易,比起牧昭那种莽撞又冲动的性子,左之易这种一声不吭,暗地里给你使坏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他很早就见过左之易惩戒别人,据说那弟子被抬出来的时候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的皮肤。

第二天,那人便高烧不退,死在了学堂上。

宋风遥看向左之易,这人的脸生的极其好看,

一双黑色如墨的瞳孔仿佛能摄人心魄,那双微微勾起的唇角配合上眉目温润的气韵,整个人都显现出一层淡淡的莹光,再加上他平时不凡的谈吐,总给人一副翩翩公子的高洁模样。

只有宋风遥知道,这样的翩翩公子,私底下的脾性是有多恶劣阴毒。

回过神来,左之易冷笑着握着一根银色的婴儿手臂长的空心管针,慢慢朝自己走来。

男人脸上闪烁的恐怖笑意让宋风遥胆颤心惊,他无处可逃,像只被毒蜘蛛捕获的飞蛾胡乱挣扎,逃无可逃。

“这……这是什么……左之易你要干什么?”

男人并未理会他,手中的银色空心管,像微凉的手指一样,顺着白皙的胸膛一路向下,直接来到了宋风遥胯间沉睡的阴茎上。

尖锐的管头摩挲着小宋风遥的低垂的龟头,在马眼上厮磨着肉茎的皮肉,宋风遥似乎意识到男人要做什么,慌张地转动起身体要逃离,却被修长的手指扣弄住阴茎下方干涩的小穴,不让他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