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的原因,他通身泛着粉色,身体又烫又敏感。只是被她用脚弄了一会儿,龟头便抵着她的脚心,射得她趾缝里都是乳白的精液。

相月正愣愣地看着脚上的液体,思考自己这种被动的嫖算不算嫖,就感觉有只手顺着她的大腿往上探,勾着她的内裤边缘就要脱。

“干什么!”

相月吓得后退一大步。为了伪装外形,她穿的是外面的普通女性常穿的长裙。现代的衣物多少都具备御寒效果,在荒芜星穿条长裙,再加上刚刚被他脱掉的长袜,基本也够日间行动了。

也因此,被他直接摸到裙底时格外容易。

“姐姐不需要我吗?”

他看起来卑微又哀伤,垂着头像条丧气的小狗。

“我还是第一次卖,没有用过的,是干净的……姐姐嫌我脏的话,我只给姐姐舔一舔,可以吗?”

相月已经放弃思考了。

身下的男人长得好看,说话又好听,还总精准戳到她同情的点卖可怜,这谁顶得住啊……嗯,而且技术也很好。

相月臂上挂着堆成一团的裙摆,骑坐在男人脸上。

张鹤还贴心地扶住她的腰背。事前漱过口的唇带了点儿凉意,又很快被她私处染上温度,像在品尝什么琼浆玉液,从花蒂到穴口都被他一丝不苟地舔过。

舌尖戳弄她穴口的动作也是小心又怯懦。相月心里一颤,沉了沉腰,鼓励似地默许他更进一步。

张鹤实在很懂什么叫得寸进尺。

花唇被他吸住,舌尖高频地舔过每一寸柔软的肉,迅速积累起来的快感被神经末梢传递,相月甚至身体晃了晃,差点歪倒下去。

“姐姐舒服吗?”

张鹤含糊不清地问她。言语间热气喷吐在敏感勃起的阴蒂上,又被他含住用舌尖顶弄。相月恍惚着高潮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