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张鹤便抬手搂她的腰,一开始动作轻得怕惊醒是场梦,后来紧紧抱住她,将脸整个埋进她的胸口。
“我好想你……”
相月低头,感到胸前一片濡湿。
还是那只爱哭的小狗啊。
得益于年轻但也从戎多年的超强心理素质,相小将军对于自己时间停滞十五年的事实接受得很快。路上张鹤寸步不离地黏在她身边,也不妨碍她好奇地参观最新的氦式飞行器,又研究更新迭代的星网讯息。
进了家门,她的眼睛还在张望观察新增的东西。张鹤受不了了,主动脱了长裤和内裤,只穿着衬衫和固定衬衫下摆的大腿环,膝行到她面前,去亲吻她的手背。
“月月……摸摸我好不好,嗯……主人。”
太久没有做这种事,压缩了多年的欲望一朝迸发,他的性器硬得几乎竖起贴着腹部。呻吟也控制不住音量,痴迷地含她的手指,感受着失去了十五年的体温。
相月这会儿还没有深思张鹤的心理活动,只是觉得他又热情了些。她一只手扶着他宽阔的肩,另一只手在他嘴里润湿了指掌,便去握他的阴茎。
张鹤被这陌生又熟悉的感觉激得浑身颤栗,再次被她柔软的覆着薄茧的手握住,久违的快感令他急喘得像要窒息。他跪坐在地上,仰着头,整个人绷成反弓,甚至不需要相月凌虐他的阴茎,只是这样轻柔的抚摸,就已经一个哆嗦泄了出来,射满了相月长靴的漆面。
他们顺理成章地做爱。
相月仰躺在沙发上,被殷勤热情的小狗舔穴。厚舌挑逗着她的阴蒂,急切地吞下她潮吹时的恩赐,呼着热气与她的花唇接吻。腿间被他的胡茬和短短的发根扎着,低头看去陌生得像与另一个人在欢爱。
虽然还是肏得又快又急的公狗腰,虽然还是在做爱时死死地抱住她生怕她离开,但十五年的光阴仍有迹可循,让她恍惚间觉得像在偷情,背叛了那个青年张鹤,偷偷与中年猛男版勾搭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