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住会伤着他,只松松散散地环扣,没有硬压下去。皮带粗糙的边缘磨着冠状沟,张鹤给她口交,先爽到射精的却是自己。
搞得相月很长一段时间都无法面对自己的军装腰带,换了新的也总能想起那一幕,还总幻嗅到精液的气味。
她替张鹤在黑色军服外面套上了粉色小狗围裙。本来想腻在厨房调戏他,看他隐忍着情欲努力正常做饭的样子,相斯越却出现在厨房门口,在锅碗瓢盆的背景音里小声问她:“妈妈?可以过来聊一下吗?”
相月给他倒了杯水,手托着下巴歪头看着自己的儿子。
那和她一模一样的桃花眼低垂,急促地眨了几下,又犹豫着抬起来看她。
“你们……打算再要个小孩吗?”
相月缓缓眨了眨眼,反应了好一会儿,想问他为什么这么想,紧接着想起来早上的意外。
她换了个问题,“你是怎么想的?”
“就……早上。”相斯越无意识地抠着餐桌桌布的花边,眼神飘忽,“你们……感情很好,如果你想要一个,嗯……年龄合适的孩子,张h我是说,我爸爸,他肯定很乐意。”
“那你是怎么想的呢?”
相月又重复了一遍问题,耐心地等待回答。
“我……”相斯越张了几次口,对视上她认真的眼睛,声音又低了下去,“有个弟弟妹妹也很好……真的。我知道,大家都觉得我不该姓相我不是觉得委屈,妈妈……你确实更需要一个,遗传到你的孩子,对吧?”
他寻求她的认同,好坚定自己的想法,但又不敢等她的回答,继续又快又轻地说,“我也可以帮你们照顾ta,反正我大学也是在首都星……我也可能考不上,等成年我就去做吟游诗人,到处走走。弟弟妹妹好几个的话,我的房间也可以留给他们”
头顶突然被敲了一下。